“饭店怎么没有名字呢?倒也是符合她的性格了。”我看了看饭店,一块没有任何字迹黑色的牌匾,疑惑地摇了摇头便离去了。
天空是暗紫色的,有些阴沉,估计是要下雨了。
“被甩了又下雨了,这很可以。”我望着天空喃喃道。
没有带伞。
晚餐后散步,还没走到家迎接我的便是瓢泼大雨。
我,很荣幸的感冒了。
我托马东瑞帮我请了个假,悻悻地躺在家中看着电视。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入我的耳朵。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被窝,从猫眼中望了一眼,是唐顾安。
嗯,既然如此。是她的话,那我不在家吧。
我又钻进了被窝不去理会那一阵又一阵的敲门声。
“郝佩妮你给我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电视声音我都听到了,别给我装傻。”
我看了眼电视使劲地敲了下头,我忘了我每次看电视的声音都超大,自带音响的那种。
话说回来,自己打自己好痛。我揉了揉被自己敲疼了的脑袋。
我还是起身给她开了门,没错,我又怂了。
她将伞放在玄关处很自觉的换了拖鞋进了客厅。
我没有理她,又钻回了被窝,用被子蒙住头,有点喘不过气。
一个冰凉的东西靠近我,是她的手。我身体一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手拿开,冰。”我往旁边挪了挪。
“不要嘛。”她向我撒娇道。
“你感冒了?吃感冒药了没?”她听到我的声音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没有回答,脑子有点混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分手了,当我女朋友吧。”
“分了?唔……这样挺好的。”她才开始有些兴奋然后又淡然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这种明明喜欢却又担心着什么的情绪。
“当我女朋友吧。”
“你不会再让我失望了吗?”
我笑了笑:“尽量。”明明是你斩不断理还乱的,我只是提了分手而已。
“好。”
我笑了,有些欣慰。
后来想想我让她当我女朋友只是因为不甘心而已,外加发烧,脑子烧坏掉了。
她离开了,我又入睡。
过了十来分钟我听到了开门声,起床一看,唐顾安。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把我家的钥匙拿走了?
她将带着雨水伞抖了抖放进了卫生间,将手中一盒绿色的东西递给我。
感冒药啊……心中一暖。然后看到是胶囊后我脸色不大好。
“我不吃。”我将感冒药还给她。
“吃掉。”她命令我道。
感冒不好受要吃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是胶囊就不同了。
每一次吃胶囊都百分百卡在喉咙里的我也很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