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画说大约二十分钟便能解决,所以程澈也没有离开,就在门口等待。然而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却是没见门被打开。
程澈不禁有些担忧。
“别着急,你也知道,小时那孩子戒心比较重。”崔媛安抚开始急躁的儿子,对于心理催眠心理暗示这类的东西,崔媛虽然不是研究这方面的但也略知一二。
首先必须要时傅对催眠师信任才行,而以她对时傅的了解,想让时傅信任于画,可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即使于画是顶级催眠师。
又过了将近二十分钟,正当程澈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砸门进去看看情况时,门被打开了。
开门的于画看起来有些萎靡,脸色不太好看,“很抱歉。我无法让时先生放松下来。试了很多种方法都没能成功。”
于画让开让程澈和崔媛两人走进房间,程澈立刻赶到时傅身边,“怎么?”
“辛苦于姨了。”时傅苦笑着说。
对此于画也感到很郁闷,时傅的意志十分坚定,而且警戒心很强,好不容易利用一些辅助物让时傅放松下来,结果她刚透露一些暗示性比较强的意思,便将时傅惊醒过来。
在郁闷的同时,于画也同时产生了疑惑,她在催眠师当中绝对是属于顶尖的那几个,而她连解除暗示都做不到,那下暗示的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照理说像时傅这样的人,应该很难被别人影响才对……突然于画想到了一种可能,也许那个对时傅进行心理暗示的人,是在时傅意志还没有这样坚定的时候进行的,比如在时傅小时候。
因此为了应证这种猜测,于画询问道,“时先生,你对幼时的事情,有没有特别深刻的,但实际上很平常的记忆。”
“特别深刻?”时傅想了想,停顿好久才说,“嗯,确实是有,大约是在我十一岁左右的时候,在中心世界的夜晚,我出门看了一会儿月亮。有些奇怪,就是起夜看了一会儿月亮之后便回去继续睡了,不知道为什么会一直记着。”
“就是这个,应该是那时候有人给时先生下了心理暗示,并且掩盖了了那一段记忆,你们可以顺着线索找到下暗示的人。然后再通过那人之手解除暗示。”
“只有这一种办法吗?”程澈并不认为给时傅下心理暗示的人会那么好心得给时傅解除,而找到那人之后再逼迫那人解除无疑是有很多变数,程澈希望又更保险的方法。
“除此之外,就必须找一个让时先生可以信任的催眠师才行。”于画摇了摇头,显然并不认为有这样的人存在。
“我只信任澈儿。”时傅耸了耸肩,也很无奈。
“时傅信任我,那么我来不可以么?”程澈知道他这样问很失礼,但是他实在是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你不是专业的催眠师。”于画迟疑了一下,又说,“不过如果时先生对你信任到了一定程度,也可以试试。”
然后于画将一些催眠所需要做的事情详细得教给程澈,最后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你们可以选择一个比较熟悉的环境,然后再开始,有助于时先生更容易进入到放松状态。”
等到该说的都说了,于画又留下了一些辅助性的东西,向崔媛点了点头然后便先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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