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偏偏那堂倌儿心知真不能打。
打不过,也不敢打。
楚悭何人?
掠过他本身的武功修为不提,他是中都楚家正儿八经的继承人。
中都楚家。
什么都没有。
就是怪物多。
武功高的怪物多。
堂倌儿惨笑一声:“楚少侠严重了,请您代向楚先生问好。”
说罢,转身就走,半点停留也不敢。
活似七八个恶鬼在他身后追着一般。
“懦夫。”
楚悭哼一声,转头干净利落的的踢开尸体,伸手捞起一张椅子,坐在庄周的对面。
“庄周。”他看着庄周,“你不好好的在寺庙里呆着,来中都做什么?”
他说话间天生带着一股子咄咄逼人一本正经的气势,却又说不上让人觉得讨厌。
“师弟。”
庄周望着他,琥珀色的眼睛流露出一丝笑意。
“许久不见,可有想我?”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唤他的名字的时候,蜂蜜搀了砂糖,春风入了湖光,甜腻温和到不可思议。
楚悭有些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
他觉得自己该站起来给面前这个一见面就勾引人的家伙一刀,但是,嘴唇却比思想要诚实了一百万倍。
“恩。”
他闷声闷气的低声答道。
庄周笑的漂亮而满足。
“我饿了,师弟。
楚悭握了握刀,深吸一口气,忽的站起身,转身就走。
“师弟?”
庄周唤道。
楚悭咬了咬牙,道:“带你去吃饭!”
太庄周闻言站起身,微笑着跟了上去。
他们一行三人下了楼,出了白云楼。
期间庄周给了那位面容古怪的老板娘一张银票作为补偿费用,成功获得了心领神会的一枚微笑。
虽然这枚微笑实在不怎么赏心悦目,但是依旧有一种奇特的魅力。
于是庄周也笑了笑。
楚悭走在他的前面,修长健美的两条腿慢了又慢。
“庄周。”
他道:“你这慢吞吞的性子,就不能改上一改?”
庄周道:
“鸟若不飞,鱼若不游,你若不练武,我就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