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痛。(1)
「所以妳的学长整个改头露面了啊?」
嘴里吸着麵条的我点头回应。
「怎幺突然改变髮型啊?」
吞下嘴里的东西,「不知道。」
「妳没有去问吗?」
「我如果去问他,现在就不会郁闷这幺久了。」
朋友什幺的早就解决了,不,应该说我如果敢问他,我早就天天笑容满面风的跟神经病一样了,因为这是亲近他的一大步,非常值得庆祝阿!
「也是。」
「妳肯定个什幺啊蔡桾婷……」至少给个委婉一点的说词,适时的填补我受伤的心灵,连这点都不懂亏妳还是我的好朋友。
「妳要真郁闷现在吃麵还可以吃得这幺满足也是挺特别的。」
「等等,这跟那是两码子的事情吧?完全不相干的话题啊。」惊讶之余刚到嘴边的麵条一个没接好掉回盘子上。
「人家不是常说,一个女人的失恋不是都会躲在棉被里哭上三天三夜然后在郁闷的1、2个月?」她歪头疑惑,「昨天看小说是这样子写的,我朋友上次失恋也是照着这个过程去发展的阿,怎幺妳那幺的与众不同啊?」
她沉思了一下,「该不会妳是男扮女装吧?所谓妖人?」思考过后她说出的话是如此的疯狂,用疯狂二字还不够表达出我现在的惊恐,哪里有墙壁可否让我上去撞个几下,证明刚刚那句话其实是我耳朵出毛病产生的幻听,不是现实不是现实啊!
刚刚首先被吓得差点跌到地板上,赶紧扶正自己的坐姿,双眼直直的盯着她,「妳是撞邪还是前几天的考试让妳烧坏脑子了?平时给我那幺多建议的妳实际上都是妳看书的心得?」我真的茫了不是酒醉后的意志不清醒,而是被某人出乎意了的说词而强制驱散我的意志。
哪个某人听完我说的话还很没良心的给我一记白眼,「我烧坏脑子也比妳那没药救的脑好的太多了。」然后还口出秽言。
说是秽言可能严重了些,但我想不到能够形容她的修词了。
「回、回归正题,妳说的那个什幺失恋的常态性发展,是偏向那些抗压性不高的人吧,像我这种来去自如的人不适我的就永远都不适我的,这个想法我很清楚的,所以不会有妳说的那种状态发生。」再继续刚刚那个争吵,估计这盘食物还没吃完我就先先在学餐上演一齣武打剧了。
「哼!所以我不是有问过妳一个问题吗?」问题?我疑惑的看着她。
「妳不记得了?」我点头。
她轻叹口气,「我之前问妳说,妳是真的喜欢学长?」说这话的同时她脸上的神情也略显凝重。
「我都开始怀疑妳真的喜欢人家吗?」
……经她一提,记忆瞬间浮现,似乎真的有过这个提问。
那时我不以为意,所以便没有真正的是看待背后的涵义,不如第一次听到那清挑的语气使我认为是个玩笑,现在她那沉重的语调直逼我不得不去正视。
我真的喜欢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