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吴地,刘弘身为君王,辟举官员。
因吴地攻克之战,刘弘在吴地享有声望,许多吴地的人才,都出来当官。
来吴地之前,刘弘便让一位侍卫,携带一份文书前往蜀地临邛,这是去召庄扬。
刘弘已无法离开吴国,只能让人代劳。
自在竹里一别,已有半年之久,刘弘很想念庄扬,他也很不安,他往时写予庄扬的书信,庄扬一封未回。
二郎的心意如何呢?他不肯听从二郎的劝,硬是出京就国,二郎是否还在恼怒他?
夏日,庄宅水池的荷花亭亭玉立,鱼虾嬉戏其中。庄兰坐在小舟上荡悠,她探身摘采一支荷花,将娇滴滴的淡粉荷花捧在怀里。
庄兰已十七岁,她似乎还不愁嫁,过着悠然自得的生活。
给庄兰说媒的人不少,有些男子家世相当不错,然而庄兰不愿嫁,却也没说出原由来。
庄秉可是相当忧愁,好在庄平在去年冬日成亲,娶了一位温婉的妻子。
庄兰拿着一柄小巧的木浆,将小舟划靠岸,她轻盈跳下舟,执着荷花,低头看沾湿的鞋子。她难得露出娇态,这个低头扭身的身姿,倒是美得令人目不转睛。
亭侯章长生时常会到庄家来拜访,尤其庄家宅院建好后,他时不时就会出现。
他身份为亭侯,本身又是临邛首富,就不说他每次抵达竹里,那夸张的派头了,堪称扰民。
好在他倒也懂得收敛,这趟过来,他一车四仆,不敢多带。
章长生“咳”地一声,庄兰抬头见他呆头呆脑,手里提着一份礼物。他毕竟是位侯,庄兰过去行礼,唤他章君,长生是再不能直呼了。
“兄长去罗乡。”
庄兰其实也知道长生是来找她,不过孤男寡女,总觉得不大好。
“那我在此此等候。”
章长生说着,把礼物递上,脸上居然有一抹红晕。
庄兰接过,将章长生请入堂,庄母在堂上。
庄母记性不好,有时会认错人,今日又是将章长生当成了庄平,唤他:“平儿,你怎么过来了。”章长生不好拂了她老人家心,乖乖应声是。
庄兰自顾将荷花装点在庄扬书房,把章长生一人留在堂上。
自从章长生从京城回来,封了侯,他努力像有身份的人那般说话、做事,所以他也不再唤庄兰兰兄,甚至都不好意思唤庄兰名字。
这也是咄咄怪事,庄兰看得出他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
章长生呆呆在堂上和庄母聊天,聊着聊着,庄母认出章长生不是庄平,她先是有些惊慌,继而言语如常。章长生善谈,而且亲切。
庄扬去罗乡看农田,庄家在罗乡有不少田地。何况,后来庄扬又买了不少地。收田租这些事,有人代劳,不用庄扬亲自去。只是庄扬习惯了,每个季度,都到罗乡走动,看看庄稼,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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