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
赖柏宇指着黑板上他的帐号,直接的打断了他的发言,点着嘴唇道:「杰克还是学生会的成员,虽然是个几乎不去集会也不参与讨论的家伙……不过要加入学生会的学弟妹或许可以偷偷的请他透露一下今年的面试题目是什幺。」
抱着脱学弟妹下水的心态,他有些好奇的顺着赖柏宇的话问了:「有想要加入学生会的学弟妹吗?现在举手可以先登记,报名只到今天下午为止,等等会由辅导班长统一缴交到学生会,下午还可以网路报名。」
「听说最后一个缴交的班等于不会选上。」赖柏宇再度插话,「我等等就要去交了,有学弟妹想尝试看看吗?」
林杰克抬起头后就因眼前景象看傻了眼,他以为只会有麻雀两三只,不过这一排又一排的右手实在也太多,甚至还参杂ㄧ些双手高举的人兄。
「这个班级想要的人好像有一点多……」座位按着号码坐所以不怕不清楚谁是谁,赖柏宇一边抄一边为他们默哀。
「好了都抄好了,手可以放下了。刚刚有举手的,提醒你们面试记得去参加,忘记的可以找学生会学长姐请罪。可是记得要找一个很好的理由,肚子痛跟小感冒都不算数,要记得翘掉学生会的面试后果会很惨……」
「还好吧,只是会成为每次大朝会后的才艺表演固定班底。」林杰克继续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假装很好心的透露:「去年其中一个面试的项目是在下课时间拿着大声公对着操场随便说一句话。」
「那你说什幺?」
他咖咂一声将最后的草莓糖咬碎,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看向赖柏宇勾起嘴角道:「想知道吗──」
「给钱我就告诉你。」
广播声来的刚好,宣告着小学弟妹将校长长篇大论的废话听完后久可以自行放学。他和赖柏宇迅速指导学弟妹的排列好升旗队伍后,将对伍带入了活动中心。
今天是新生训练的最后一天,但辅导班长的职务将会担任到开学的两周后,就像妈妈带小孩一般教会小孩跑各处室的学校公文那种基本又麻烦的各种事情,之后可以放手让他们自己处理。
他就坐在辅导班长的位置上正大光明的滑着手机听着音乐,现在坐在他旁边的赖柏宇在刚刚交完点名表后,入坐就趴在他肩上呼呼大睡。
「学长。」
右手臂被轻轻的戳了下,林杰克摘下耳机挑眉询问道:「学妹怎幺了吗?」
「可以带我去保健室吗?」绿髮的学妹伸出了手指,一道不小的伤痕映入他的眼帘,腥红颜着手指缓缓的流下,在地面成了一个汙点。
他看到学妹轻轻啊了声,尽量平淡的直述道:「流血了。」
他可没看漏了紧握在底下的左手。
「我先带学妹去保健室。」他推了推靠在他肩膀上的仁兄,「学妹背好妳的书包,另一只手捏着不要碰到伤口,把受伤的那只举高于心脏。」
他脚步加快拽着学妹的手臂,学校虽没有那上上下下的楼梯,可是校地广大的校地让每栋楼之间的距离都加大了不少。他选择搭电梯和穿越操场来到遥远的保健室,不意外的保健室连个鬼影都看不到,更别说是人了。
他拿过学妹的书包放在一边,逕自坐在可移动式的椅子上,打开了纱布的包装,从盒子拿出了几根棉花棒。
「坐过来吧,妳到底是怎幺用的。」他有些无奈,不难想像刚才经过的走廊是怎样血腥的景象。
绿髮学妹豪迈的坐了下来,搔了搔头,「调椅子去刮到的。」
「学校的椅子很旧了,妳能想到要去调也真是天才。」他熟练的拿起了碘酒消毒,将纱布缠了上去后用透气胶带贴起来,再简单的用绷带固定,露出手指末端。
简单的包扎完成,他移动椅子到垃圾桶旁边将刚才使用过的东西丢掉,走向保健室的床躺下。
「学妹,打钟叫我。」
没错,他打算正大光明的翘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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