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勒的津液是甘甜的,他終於禁不住把舌頭伸出来,和儒勒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儒勒睜開眼睛,天空是紫藍色的,有一顆一顆的星星在閃。
拉斐爾站在河邊,映著月色,倒像神話中的西斯在临水自怜。
“你醒了?能動嗎?”大概是听见了声响,拉斐尔没有回头,却问道。
儒勒抬手,發現自己身上披著拉斐爾的外套,略略一動,全身便像被拆了架一樣疼痛。
“可以。”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和,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撑起身子,却发现拉斐尔手中拿着一個什么瓶子。
拉斐尔却仿佛没注意到他的视线般,把手中的瓶子,抛进河里。
“那就好,走吧。”
一上車,儒勒便伏到椅子上,他實在非常疲累,也懒怠理会拉斐爾,便自顧沉沉睡了。
儒勒睡得太沉,以至於他在朦朧中半夢半醒間,仿佛感覺到自己被放到床上,然後摸到身下的布料,發現自己真的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床在慢慢地动着,仿佛听到轱辘的声音。
拉斐爾站在窗边,对着月光在看一张纸。
是什麼東西呢?儒勒迷迷糊糊地想,很快又睡沉了。
拉斐爾走到床边,看見儒勒睡得很香。儒勒睡著了像只溫順的小貓,嘴角還帶著微笑。
拉斐爾也不是第一次看他睡,然而心裡還是一動。
“睡也睡得像個白痴。”他低聲說,伸手,把被子拉好。
第二天在辦公廳時,傑克匆匆忙忙跑來報信,儒勒昏迷過去了。
原來不是簡單的藥。
一開始,以為不過就是最新出的春藥,一查,竟然是最新出的藥品。西哥老頭大為恐慌,指天發誓絕對跟此事無關,何況他也不具備研發藥的資格。
只知道是帕留柳城邦最具特色的春藥之一,無色無味,一滴入口,藥性即留。
中藥者會不間斷地發燒,每次發燒,都需要中和一次,直到燒退,藥效才消了。如此反復持續,至于多長時間完全解掉——視乎每個人的身體狀況而定,有些也許一次兩次即解,有些幾年也解不了。
強行解藥的方法有生命危險……
西哥老頭跪了下去:“大人,這真是冤枉,別說這麼昂貴的東西,買到還是買不到,即使是買得到,也斷不敢對大人的人下手。”
這確實是帕留柳城邦的特製藥。
拉斐爾遠遠就看見十個精壯的大漢排成一列,站在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