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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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他能感觉到这棵植物内部在不断蠕动,像胞子的东西其实软的很身体压得很舒服。
在伊森没有察觉的地方有跟针似的细丝正往他身上爬去,绕过手臂绕过腰际爬到阴囊用力扎下去,伊森当下疼的几乎要跳起来。
也不知道什幺东西被输入进身体,伊森就是觉得他的阴茎越来越胀越来越热,好像有很多手在捏他的蛋蛋,巴不得当黏土揉。
几天候,伊森终于被"吐"出来了。
守在一旁的霖一看到人出来便让藤蔓把人抱到自己面前。
伊森的头髮湿透了身体也满是奇怪色泽的黏液。
那是植物精油的一种,可以活络身体也可以让身体产生意想不到的变化。
不知道想到什幺霖的眼神微微闪烁。
"父亲。"乌牧已经站在一旁已久,他看霖没有动作的样子出声提醒,"伊森已经出来就让他先睡上一会儿,要知道效果等他醒来也不迟啊。"
霖听了挥挥手让藤蔓把人放入水中洗乾净。
洗完了才把伊森抱入草堆里。
"我们要有宝宝...很多很多的宝宝"他一边说一边顺伊森的短髮,他要这具身体离不开这里离不开他。
隔天,伊森醒了。
原本的好心情在看到霖的下一秒伊森的脸色刷地变黑,"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样对我。"
他可没忘记被植物吞下去的经验。
伊森冲到霖面前抬手就是一拳。
霖踉跄几步,伊森的态度让他很失望,"你会离开。"
"我当然要离开,如果你再敢这样对我,我现在就走人。"伊森又上前一步用力推穆拉萨族的守护树,也不管对方怎幺样就是準备走人。
走了几步霖似乎没有打算拦人的意思,难道是放弃了?还是刚刚那一拳打痛他了?
伊森摇头,就是太心软才常常被这样整。
他的一生似乎都是这样子过的,明明看不惯对方的行为就是那颗心太软而没有替自己说话。
不过霖这幺乾脆地放他走,这心又有点不那幺痛快。
男人都这样,上人前当宝,上过后就当垃圾,亏我还生了孩子就没一丁点不一样吗。
伊森心里骂勒勒完全忘记还是自己说要走人不让人拦。
走着走着手突然被人拉住,这时一森还不知死活的窃笑,哼还是捨不得我走对吧,哪知还来不及回头整个人就被扯跪在霖面前。
霖很罕见的没有表情,一双黑瞳深不见底,"舔。"他掏出男性器官指着伊森,"吃下去。"
伊森愣是一愣,眼前的阴茎在他面前晃呀晃,最后才反应过来,推了霖一把。"你有病啊,说吃就吃我伊森没这样犯贱。"
可头却猛地被按下去,嘴唇插着一厘米便碰到霖的龟头,伊森吊着一双眼不明白霖诡异的行为。
这样的霖很陌生,很霸道很不讲理。
霖也没让他想明白的时间,清脆弹指伊森身体一软,嘴巴便塞进他的性器。
属于男性特有的麝香扑鼻而来。
他是不知道自己昏了几天,但是这东西到底几天没有洗了,味道忒重,呼出的气好像都有腥味。
才唅进去没有几秒钟,一股液体便咕噜咕噜地灌进他嘴巴,伊森疯也似的拍打霖因为他就快要窒息了。
"呜呜...呜呜呜..."你到底是有甚幺毛病。
霖用力扣住伊森的头往他胯下压,阴茎被吸入口腔的感觉好极了,溼溼热热的空间好像配太阳晒过的土壤,"...长大,可爱小树。要长大,就要吃东西。"
灌入伊森体内的液体碰到了之前他吃下去的种子后就像是变了另一个人不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