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莫暖深吸口气，小声道，“我给你当菲佣，你给我减少点房租行吗？”
黎南扫了眼莫暖，“我家有零时工打扫。”
莫暖耷拉着脑袋，“要不我给你暖床？”
“煞——”
车突然停下，莫暖差点一头撞到玻璃上，好在系了安全带。
黎南沉默一会儿才看向莫暖，嘴唇动了动，“容我考虑一下。”
莫暖紧张的心随之放下，取而代之的是欢喜，至少黎南没有直接拒绝他。
黎南重新开车。一路上两人都是沉默，而莫暖这个话唠也宁愿当哑巴。
黎南家和上次他见时没有变化，但屋里隐隐约约有残留的烟味。莫暖虽没见烟缸里面有烟头，但直觉黎南最近些日子肯定天天抽烟。
黎南脱下外套，扯着领带道，“还是那间房，你把行李拿进去吧。”
莫暖点点头，走了一步，又停下来，“黎南，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黎南拿烟的动作一顿，“没有啊，别多想。”
莫暖沉默，然后把行李箱拖进房间，缓缓靠着门坐下。其实他能感觉出来黎南是对他有感情的，但这种感情太薄弱了，比不上黎南对白渊绎译的爱。
他怎么就不能死心呢？
他走出房间，果然看见黎南在抽烟，“你少抽点。”他又觉得自己有点多事，“我就是说说。”
黎南掐灭厌，看向他，“最后一次抽了，以后都不会再碰烟。”
莫暖惊讶，“你要戒烟？”
黎南笑道，“很奇怪吗？”
莫暖摇头，相信黎南是说到做到的人，“我支持你。”
黎南笑了笑，对莫暖招手，“过来一下。”
莫暖微愣，然后来到黎南面前，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便被黎南的一个拥抱给弄懵了。
黎南低声道，“我想了下，决定采纳你哪个还钱方式。”
莫暖一怔，说话都开始结巴，“真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