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身下的热度和硬度。他起反应了,和我一样。
我问他为什么不继续,黑暗中依稀见他笑了笑,说了句睡觉就转过身去。
我试探着把手搭在他腰上,身下的人没动作,这相当于是默许了,我便大胆的圈住背对自己的人,没得到回答的问题被这小小的满足压了下去。
为数不多的几次留宿还是让这房子留下许多另一个人的信息。成套的睡衣晾在阳台,成套的洗漱用品摆在卫浴,玄关处多出来的拖鞋,桌上还摆着宁烨懒得拿走的资料,还有衣柜里多出来的换洗衣物,无一不显示出第二个人的侵居。
我满意地看着这所房子里渐渐侵染上宁烨个人的气息,已经有些得意忘形。
今天之前的擦枪走火在意料之外,想象之中。
从调水到接吻,青年人的兴致被挑起不过转瞬之间。
宁烨用浴巾草草裹住下`身等着我把突然变凉的水调回来,美色当前,我有些失了常准,一不小心莲蓬头突然喷出的冷水就把我淋得狼狈不堪。
宁烨无奈的笑,江柯啊,你在我面前怎么老出问题。
这确实是实话,从初中到现在,我身上两处岁月的痕迹都和眼前的人密切相关。
我也抬头笑,为他的话,也为自己的失心疯。
宁烨怔忪片刻就低下头吻我。湿漉漉的衣服贴着对方裸露的肌肤,带着难言的刺激和愉悦。
身下很快就起了反应。我有些难为情,既害怕突然中止,也害怕继续。不过我想我是忍不住了。
我把手放在对方同样激动的部位,试探着用手抚慰。
宁烨的身子轻颤一下,更加深入而用力的亲吻让我知道他是舒服的。
我打手枪的次数不多,不过也足够掌握让人舒服的规律,或轻或重的撸动,加上时不时搔刮上顶端,未经人事的身体很快就缴械。
宁烨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礼尚往来地帮我。除了自己生平第一次有人触碰这个部位,带来的巨大愉悦排山倒海一样涌来。只是想像这人是宁烨就足够我喷涌而出,更何况他就货真价实的站在我面前替我手`淫。
我死死压抑呻吟,只剩剧烈的喘息,在一个触不及防的重压下急切地寻找宁烨的唇,迫不及待地用深吻压下到嘴的呻吟。
很快我就高`潮。疲惫不堪的把头压在宁烨肩头,互打手枪比自己一个人劳累不少。
等我回过神来看人,宁烨不自在的挪开眼睛,想拾起浴巾才发现沾满精`液,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
我重新拿了两条**净浴巾,把人赶出去,勉强收拾了一下一塌糊涂的浴室,沾满精`液的衣服和浴巾是没心情洗了,草草丢进衣兜就离开。
宁烨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早前的不自在已经不见,甚至在我上床后还主动搭上手来。
我在心底叹息一声,满足地睡去。
这是昨天,园博会开始的头一天,没有这一晚的放纵可能也没有第二天的缱绻。
等我把昏昏沉沉打瞌睡的人拉扯到现场,急的就差破口大骂的领队老师急匆匆把宁烨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