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骂人啊!我只是骂动物啊!”蓝心知非常无辜的眨着她勾人的杏眸。
“蓝心知!”拓跋野一声冷喝。
“……”蓝心知被他吓得重重的一颤抖。
“你如果在三天内乖巧些,我会对你好一些。”拓跋野的狼眸盯紧了她。
蓝心知马上扬唇:“你有没有乖巧女人的版本,我可以照本宣科的学习,然后再表现给你看。”
“想试探我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你倒有几分小聪明!”拓跋野眯眼。
“鬼才想试探你,自己心机深沉还要强加于别人。”蓝心知懒得跟他说。
他忽然之间大手握上她的小腰,将她轻轻一提起来,然后坐在了他的身上,蓝心知对于这样的姿势定然是抗拒的,她伸出双手去捶打他的胸膛。
“想到了什么?脸这么红。”男人瞬间又变得心情非常之好,一只摊开五指的大手握着她的臀,逼得她只能与他契合的贴在一起。
然而蓝心知的小小的拳头击在他的胸膛,就像是在给他按摩一样,他根本不以为意。可蓝心知却非常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男性变化,她从来不知道男人能将那事当作工作来做。
“你如果猜中我此刻的心思,我就放开你。”男人继续吊儿郎当的逗着她。
蓝心知欲挣扎感觉他的变化越来大,她瞪大他的杏眸像样滴出汁来,“你不就是发情了吗?”
“你一直认为我是野兽吗?”她的眸里倒映着他放荡不羁的狂浪。
“你本身就是。”蓝心知毫不示弱。
拓跋野奸诈的笑道:“在动物界里,雌性动物只有在发情期里才会产生要求,那么对雄性而言,当自己产生了要求而雌性却并没有要求时,他们就只好迫使雌性接受自己。因此,雄性强制雌性进行就是天经地义的,甚至是迫不得已也得做的。”
“你设置陷阱让我跳!”蓝心知方始明白他根本不会放开她。
“我允许你和我斗智斗勇,这样未来三天我们做的时候才会更快乐。”拓跋野抬高她的臀,将她裙摆下的丁字裤拨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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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放松点!
()现在天色未晚,他们骑在火龙马上面悠闲的行走在郊外的草地里,落日的余晖洒在两人的身上,拓跋野更显狂妄嚣张,蓝心知却是美丽娇柔。
看似古风古韵落日饮马的浪漫景色,两人紧紧的靠在了一起,却是不为人知的一场雌雄动物之间的大战。
“女人,放松点!我进不去!”拓跋野低吼道,她一紧张,就像水塘里的池蚌,在他刚刚探入她柔软的身体时,就好像有两扇坚硬的石灰质的贝壳保护着她,她的柔软便立刻缩到两个贝壳的中间,同时把两个贝壳紧紧的关闭起来,形成一道攻不破的“铜墙铁壁”。
蓝心知全身的神经线都绷得紧紧的,紧咬着唇摇了摇头,她不要在野外好像动物一样。
她骂他是动物,结果他就当她是雌性动物。
他要她穿紫色长裙,原来是想方便在马背上要她。
连内衣裤都配好,足见他是早有计划,如果她没有逃,她想可能他会在赛马场这样对待她。
“我说过,我要在马背上要你。”拓跋野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不要!”这是蓝心知第一次对他说不。
拓跋野狠狠的盯紧了她,因为她的紧张他得不到释放,他忽然大声一笑道:“好了!今天放过你……”
蓝心知紧绷的弦一下子得到放松,然后猛烈的叫了起来:“你骗人!”
“我不骗你怎么可能进来呢?”拓跋野揽住她的腰,然后双脚一夹火龙马的肚子,火龙马心领神会的在落日下纵身飞奔。
蓝心知双手用力的捶打他的肩膀,他阴险的令她在瞬间放松时直顶而入。
他却更加兴奋的策马狂奔,一种疯狂到极致的感觉,令他一直跑一直跑下去。
“女人,我想要的就一定要。”他狂肆的律动。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能对他说不。
他别说想要一个女人,就是一群女人,那也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蓝心知打累了,只得倚在他的宽阔的胸膛,任自己的身体奔跑起伏在他的掌控之下,呼啸而过的风声里,有着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那是在他狂野节奏之下发出骂人之声:
“拓跋野,你混蛋……”
“拓跋野,你野兽……”
“拓跋野,你恶霸……”
拓跋野狂浪的笑道:“你是不是想说一个叫做拓跋野的恶霸跟野兽一样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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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晕了
()蓝心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邪恶如他、野兽如他,无论她骂他什么,他总是能够用身体为她做难以言说的诠释。
她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在绿荫环绕的草地上,在夕照晚霞的天空下,在疯狂奔驰的马背上,在野兽男人的怀里,承受着他想要的欢爱方式。
他突然的用力顶住她旋转,叫她立刻尖叫起来,抓住他的衣服,她抽搐得快疯狂,“你操蛋……”
“我在操……你……”拓跋野玩过很多千金大小姐,蓝心知是第一个讲脏话粗话讲得这么疯狂的女人,不过这样,他玩起来也更狂更野更爽。
蓝心知自己的道行比不过混黑街的大少,她唯有张嘴去咬他的肩膀,才能令自己不再叫得厉害。因为火龙跑动的颠簸带动在她体内的庞大在戳动,那无以言语的摩擦让她既快乐又痛苦。
她的清纯中透着妖娆,她的抗拒中透着吸引,这种感觉令拓跋野的心情大好,他开怀大笑,笑声穿透云霄,拨开一层彩霞,在山野之间回音不断。
“女人,跟了我之后再跟其他男人,你会发现没有一个人能满足你。”男人狂妄的宣称。
蓝心知还没有明白过来什么意思,他已经熟练的操纵马匹高高跃起,就在跨越落下的那一刹那,他猛然挺身,野蛮的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