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将雪亮亮的匕首插入了黑色的桌面,此时梨冰也放开蓝心知的双手,她站起身,望着站成一排的十个男人,当然明白拓跋野的意思,不仅他要折磨侮辱她,就连他的手下,也要将她折磨至死方至休。
在黑街上的规矩,男人玩女人,自是玩弄她的身体;女人侍候男人,自是用自己的身体去侍候男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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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绝的凌辱
()在这个城市,很多人不知道市长是谁,但一定都知道黑街大少是谁,他的放荡、他的狂妄、他的狠辣,无人能及,无人不晓。
蓝心知不明白落魄的蓝家怎么就和黑街大少扯上了关系,当她屈辱的跪在他的脚下求情时,依然是得不到他的放生,反而是更惨绝的凌辱。
“怎么侍候男人?不用我教了吧!”拓跋野背负着双手,冷厉至极的道。
蓝心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他的面前,向他伸出了手,并展开自己雪白如玉修长漂亮的手指。“野少,你剁了它们吧!”
拓跋野眯起了双眼,爱手如命的她,却不愿意去侍候别的男人而获得双手的机会。“你想做贞妇,好!我成全你!自己去拿刀,一根一根的剁!”
“野少,你真的好狠!”蓝心知轻轻的说了一句。
她知道他狠,却从来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狠,十指连心,他要她用自己的手去剁另一只手,既然她怎么做都逃脱不了他残忍的惩罚,那么,她剁给他看。
“蓝心知!”拓跋野暴喝一声,手指反弹夺走她手上染血的匕首,将疼得一脸紫青摇摇欲坠的蓝心知抓在手中。
没有哪一个女人不是跪在他的脚下乞求他的饶恕,而他确实是早已经见惯了她们矫作的眼泪。而蓝心知放下尊严求过他,却又拿刀剁了自己的手指,他赌她不敢剁,然而,他赌错了!
拓跋野捡起地上逐渐冰凉的无名指,婚戒上的钻石发出闪亮的光芒,她第一个斩下的有着婚戒的无名指,表示她对这一段婚姻绝望至极。
“风间,马上做手术。”拓跋野来不及再想,他抱着她冲出大厅,梨冰开车,拓跋野抱着蓝心知坐上后排,风间打开药箱暂时为她止血。
蓝心知痛得在他怀中一直颤抖,她连缝钮扣的针不小心刺进手指都会疼得直流泪,而此刻,泪已干,但痛,已经深入骨髓。
五分钟后,到达医院。
拓跋野像风一样抱着她进入手术室,风间马上为她做接手指的手术,蓝心知闭上眼睛:“风间,能把它给我吗?”
风间将断掉的无名指上的戒指递到蓝心知的手上,她紧紧的握在了左手掌心,一秒钟后,又狠狠的丢出了窗口。
暗灯下的窗外,是一片绿色的草地,还有黑乎乎的树枝。
第一更。
像猫咪一样撒娇
()当风间为蓝心知接好断指之后,拓跋野依然抱着睡着了的她,脸上却深沉如海,深不可测。
黎明在小鸟的叽叽喳喳声中到来,他凝视了一眼她疲惫而苍白的小脸,然后走出了病房。
回到家,拓跋野打开手机,上面有一条短信,是童画发过来的,她说她想他,在这个夜色如水的时分。时间是凌晨两点半,蓝心知正在做手术的时候。
他想打电话过去向她说声抱歉,昨晚因为蓝心知,他不能过去,可是一看天色,他想她可能还没有起床,于是又放下了手机,拿起桌上残破的《春江花园图》来看。
风间走了进来,“爷,梅姐来了。我已经给她喝下药了。”
拓跋野依然是望着那幅画,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梅姐站在他的面前,“大少爷,您惩罚我吧,是我老湖涂了,我毁了大少爷最喜欢的画,我罪该万死……”
“你还设计了一个谎言来陷害蓝心知,是谁指使你这么做,我是知道的。”拓跋野冷冷的截断了她的话,“这个世界上,敢动我这幅《春江花园图》的只有一个女人。”
“大少爷,我说……我说……啊……啊……”梅姐说着说着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只是恐惧万分的望向了拓跋野,她的手在不断的挥舞着。
拓跋野冷眸如冰:“我现在驱逐你出市,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下一次见到你,就是你的死期。”他大手一挥,风间已经命人带了梅姐出去。
拓跋野闭目靠在沙发上,清晨的阳光照在他英俊的脸上,洒下一层夺目的光辉。
童画走进大厅,就看到他迷人的样子,她像小猫一样轻手轻脚的移过来时,却被男人突然就拉进了怀里。
“野哥哥,你又耍诈!”她不依的撒着娇,像柔顺的白猫一样倦进他的胸膛。
“怎么这么早过来?”拓跋野的眉宇之间有柔柔的暖意的流动。
“我担心你还在生气,所以就过来看看。”童画小声道。
拓跋野没有说话,但表情明显有些伤感,童画一见到,轻声细语道:“野哥哥,我知道那幅画是姐姐最喜欢的,你想她,我也想她……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再生气也于事无补,姐姐如果知道你气坏了身体,她一定会伤心的,我……也会伤心的。”
第二更,6点加更。
受不起他的温柔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蓝心知都是在医院里度过,她没有再见到拓跋野,风间为她换药为她带饭。
而第四天,出现在她面前的是非寻。
还有一个人,就是拓跋野。
非寻看着她的手指缠着一层纱布,他冷不防的给了拓跋野一拳,刚好击在了拓跋野的下巴处,“你为什么弄伤她?”
拓跋野没有料到一向文弱的非寻会打他,而且不止一拳,当非寻第二拳击过来时,他挡开之后道:“好了!别再打了,就凭你根本不够我一根手指头打,她受伤只是个误会。”
“误会?”蓝心知望了过来。
“梅姐说你母亲当年得罪了她,她才设计陷害于你,她了解你家的家底,所以编造出这个故事。不过,我已经惩罚了她。”拓跋野几句话带过,很显然他不想再提这件事情。
可蓝心知却怀疑道:“她的智商怎么可能想得出这么高明的陷阱?”
拓跋野扬眉:“她在一部电视上学到的。”
蓝心知虽然觉得奇怪,但一时也理不出头绪,她见他说得云淡风轻,不由怒道:“那你冤枉我的事情,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