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就是拓跋野的目的吧!蓝心知不明白为什么拓跋野一直不肯放过她,非得要将她置身于风头火势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逃开他。“学长,我们不要比了,好不好?”
非寻轻柔的抚着蓝心知的头发,给她注入百分之百的勇气。“心知,我跟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输的,我是业余射击赛的三连冠。”
蓝心知还是非常担忧,她知道拓跋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阴谋诡计多多,而且不按逻辑行事,他一定会从中阻挠让非寻输掉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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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少输不起!
()拓跋野的笑声里含着太多的嚣张和狂妄,“非太太,你好像很怕我?难道我不能令你快乐吗?”
蓝心知见恳求非寻没有结果,而拓跋野又步步相逼,特别是他叫着“非太太”三个字极度的讽刺,有了上一次在马场的赌注,她可不想再在这里受男人游戏赌注下的玩物,她马上掉头就走。
“非少,非太好像玩不起呢!”拓跋野耸耸肩。
“你放心,我一定会玩的。”非寻说完就上前几步拉住了蓝心知,“心知,我是你的丈夫,为什么你就不能信任我一次,我一定能赢他呢!”
“你赢了他又能怎么样?”蓝心知语气越来越冷。
非寻一时没有作答,而蓝心知却知道,非寻只是想赢拓跋野,想赢得他的新宠花翘,以此来洗刷拓跋野曾经给他的侮辱罢了。一念及此,她苦笑道:“学长,我相信你能赢。”
“心知,我想你看着我赢。”非寻握着她的手不放。
蓝心知抬头凝望他:“如果我一定要走呢?”
“赢完这一局,我们马上就走,你想去哪里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好不好?”非寻坚持他的游戏。
蓝心知不说话,其实她和非寻的鸿沟一直都无法跨越,她不知道他对她的好究竟有几分。如果是在家那种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很感动,可一旦面对拓跋野时,就会陷入赌博的怪圈,他就千方百计的想要赢拓跋野来夺回失去的面子,她的心里的就五味杂陈。
非寻拉着蓝心知回到了射击室,黑街五少各站了一个射击位,蒋水第一个射击取得九环,接着是沈绕只拿了七环,韩空有八环,杨城也是八环。
“非少,你先来!”拓跋野笑了笑。
非寻戴好隔音耳罩,拿起手枪,身体微微左侧,双手握着手枪。“砰砰”声响之后,他已经打了九次,九次全中红心。就在非寻以为自己能十环全中时,拓跋野却耍赖了:“我不玩了!”
“野少原来输不起!居然耍赖来逃避。”非寻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他本以为取得十环满分的成绩,就可以利用花翘羞辱拓跋野,却被拓跋野给胡乱搅了局。
“这是我家开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拓跋野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而蒋水等黑街四少已经全部都站在了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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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放我们走(三更)
()很显然,拓跋野故意在闹局,但他为什么这样,蓝心知是猜不透他,她也不想猜。不过,这样的结局于她,却不是坏事。
“学长,我们现在走吧!”她走上前去挽非寻的手臂。
拓跋野凝视着蓝心知娇美的脸蛋:“我还有更好玩的呢,非太为什么那么怕非少输呢,要知道男人不能被看不起的,就算是输了,你也只是再次承欢于我罢了。”
非寻虽然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但这个射击俱乐部是黑街五少的,拓跋野就算是耍赖他也拿他没有办法。可是,拓跋野一讲到承欢,蓝心知就莫名的紧张和心跳加速,这于非寻却是再也忍受不了的耻辱。他一下将蓝心知推开来,走到拓跋野的身边就是一拳。
可拓跋野似乎早就预料到非寻会这样做,在拳头没有击到他身上时,他已经闪电般的重拳出击,将非寻撂倒在地,而他身后的蒋水和沈绕已经左右包抄将非寻擒拿住,韩空和杨城两人对非寻是拳打脚踢。
蓝心知一时吓懵了,她孤独无助的站在那里。虽然非寻先负于她,可今天也是因为想扳回于一局才会被拓跋野打,或许拓跋野说得对,男人爱面子胜过一切吧。
难道……她就这样看着他被他们人多势众的欺负吗?
“不要……不要打了……”她又想起非寻对她的好,实在看不下去了,蓝心知冲了过去,她拉住杨城的手,却被杨城顺势推向了拓跋野的怀里。
蓝心知一抬头就望见像狼一样的男人,正闪耀着嗜血的光芒,他的大手已经牢牢的圈在她的腰上。她第一反应就是──逃,他从来就不是光明磊落的男人,为何非寻一定要跟他去较劲?
“不要再打了好不好?”当逃不开的时候,她只得低声哀求他。
“你有没有给他碰你?”拓跋野锢紧了她的腰,将她逼向他的胸膛,在她耳畔问她。
蓝心知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点了点头,非寻是她的丈夫,她怎么可能不给他碰。
拓跋野确信她是听见了他的话,黑眸一冷,掐在她腰上的手也一紧,而此时,韩空和杨城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是打得更带劲了。
蓝心知听着非寻的声声疼痛,她无奈的望着这个黑街大少求着情:“野少,求求你放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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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只是陷阱
()“怎么?心疼了?我以为你恨他才对。”拓跋野墨眸一眯,眼神瞬间冷凝成冰。
蓝心知不语,她现在说什么都只会激怒这只野狼,她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他一直占着上风,一直想玩谁就玩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有谁能激怒他啊。
“女人,男人的温柔只是个陷阱。”拓跋野见她咬着唇害怕的在他怀中颤抖,冷冷的道。
蓝心知茫然的望着他,他今天说的话越来越怪,净说些风牛马不相及的话,他从来不会对她温柔,无论什么时候。
拓跋野见她根本没有领悟到他话中的意思,不由火更大了,狠狠的一掐她的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