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晴正在向同学们炫耀她的新手机,他们勾肩搭背的喝着啤酒,正在猜测是手机是谁送的呢!
“与其猜你的手机是谁送的,不如猜门口的大帅哥来找谁吧?”其中一个同学叫道。
“哇,好酷哟……”
“我好像在金融杂志上看到过……”
“哪个财团的总裁……”
“不对,好像是黑街上有名的大少……”
蓝心晴抬头望过去,整个小心脏都“砰砰”的跳了出来,她拨开人群,开心的道:“我知道他是谁!”
“难道他就是送你手机的男人?”不知是谁八卦了一句。
“野少!”蓝心晴挥了挥手,向关口高大的身影喊道。
拓跋野和风间一进来,就看到蓝心晴手上的手机,他虽然追踪到了手机在何处,可却还是找不到蓝心知在哪里。
眼看着八点钟已临近,蓝心知却不知所踪,她的安全得不到保障,如果凶手再次对她下手怎么办?拓跋野凝紧了英挺的眉毛,他昨晚明明叫她听话听话,她根本是听过就忘记,从来不放在心上。
放任(谢金牌)
()这个老是喜欢跟他拧着干的女人,他是不是应该将她囚禁起来,让她哪儿也去不了。
拓跋野的心越来越紧张,虽然这十多天没有再发生案件,可今晚他的心越来越不安宁。
“你姐姐呢?”他开门见山。
蓝心晴仰望着他:“我不知道啊!”
“手机怎么在你这里?”拓跋野声音和雨雾一样冰冷。
蓝心晴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失控的样子。“这是今天早上姐姐给我的,然后我就回学校上学了,我姐姐她怎么啦?野少!”
蓝心知,你竟然将他送的手机给别人,还不给他找到你在哪里,你都是二十二岁的人了,还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拓跋野从蓝心晴手上抢过手机,猛的摔在了地上,再用脚使劲的踩了又踩,既然你不领他的这份情,他还留它做什么!
“野少……”蓝心晴一下子就懵了。
谁知拓跋野却笑了笑:“这只不过是你姐姐用过的手机,我明天买新的给你。”
“真的……”蓝心晴马上又开心了起来。
拓跋野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继续玩吧,明天我会打电话给你。”
“好!”蓝心晴就在失望和希望之中交替进行,虽然她今晚不能和他在一起,但明天,真的很期待明天呀!
拓跋野和风间走出t大外酒吧时,心情格外的沉重。
还有五分钟就是八点钟,蓝心知你在哪里?
“爷,罂粟女在春辉路见到蓝小姐。”风间收到总部汇集的消息。
拓跋野马上上车向春辉路赶去,他一边看到卫星地图上有几家画社,一边道:“通知罂粟女,毁坏作案的画笔。”
“我明白。”罂粟女收到指示后向蓝心知走去。
蓝心知浑身淋得湿湿的,她需要冷冷的时候来清醒自己的大脑,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就这样在大街上走来走去,期望能看到母亲在哪里。
当罂粟女收到拓跋野的消息奉命找人时,恰好在这条路上见到了她,她此时正靠在一间画社的门口冻得瑟瑟发抖。
罂粟女没有出声叫她,只是默默的在她的身后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罂粟女知道蓝心知还在恨着自己,如果她看到罂粟女出现,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
一路飞车过来的拓跋野远远的就见到她,雨雾虽然迷漫,但他依然能见到她忧郁的样子。
他从来没有亲眼见到凶手的作案现场,此时,不知道哪来的画笔,蓝心知牢牢的握着画笔在手上,她的表情充满了惊恐和不解,想摔掉手中的笔却又怎么摔不掉。
这时离她最近的罂粟女出手了,她抛出手上的飞刀向画笔袭去,可画笔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微微一晃就错了开来。受过武功训练的罂粟女知道遇上强敌了,而这种强敌是一支画笔。
她飞身上前,想要夺下蓝心知手上的笔,但蓝心知此时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越握越紧,而且左手向自己的眼睛挖去,右手向自己的胸口插去……
在这危急的关头,罂粟女只感觉到一阵阴冷的风在“呜呜”的吹,她虽然是黑街上的名人,可也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心里七上八下没有底的“咚咚”跳不停。
“喀嚓”一声,眼看画笔要穿透了蓝心知的心脏,罂粟女情急之中伸出右手为她一挡,画笔像一把锋利至极的剑,瞬间穿透了她的手掌。就在罂粟女左手出掌要毁掉画笔时,蓝心知的左手已经挖向了她自己的眼睛,罂粟女只得收回左手,再次挡在了蓝心知的双眼上……
罂粟女的两只手马上都血淋淋得直往下流,而那种诡异的气氛却越来越浓,她只感觉到刺穿她右手的画笔不退反进,继续向蓝心知的胸口刺了去,她的力量越来越薄弱,眼看着蓝心知即将遇险,忽然破空而来一道金光闪闪的东西。只听凄厉的一声惨叫之后,画笔应声而断,然后诡异的气氛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吱──”一声响,车子刹住,拓跋野一脚踢开车门,像狼一样直奔而来。
“野少,还好你们来得及时……”罂粟女苦笑道。
“蓝心知!”他猛的喝一声,然后将她抱入怀中。
再次经历险境的蓝心知,恐惧越来越深,她看着紧紧将她抱进怀中的男人,地上跌落的是他的高级瑞士镶钻手表。
在最后的危急关头,如果不是他赶过来将手表掷出来毁掉画笔,她肯定已经再次倒在了地上,就像陈慧一样惨死在这个细雨纷飞的街头了吧。
可是,他昨晚不是在演戏吗?今天又何必这么紧张的救她呢?拓跋野,你究竟有几面?为什么她总是看不清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