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若你有本事找到佛血莲,我就能试试给你的侄女医治血虚之症。”
他笑了起来,看着南天音的眼神带着几分恶意和趣味。
“如果你还有命从昙华宫出来的话……”
雪授衣看着他那般玩味而恶劣的表情皱了皱眉头:“你哪来的这种恶趣味?”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养出来了。”
雪授衣霎时就被他噎住了,半晌拿不出话来反驳;只好长叹一声,面带苦笑:“算去算来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她叹了口气,看得南天音忍俊不禁。
之后凤君似乎和雪授衣另有事要说,南天音也不好再叨扰下去,道了个辞便离开了。南天音走后,凤君便走到靠窗的位置,看了一会儿她的背影。而雪授衣坐在一旁,给他再添了茶。
见他一直目送南天音,她开玩笑似的问他:“怎么,你也对她有兴趣吗?”
“算是。”凤君承认地十分坦然,这倒令雪授衣惊讶了。
“这倒是难得了。”
“今天听蔺贤的意思,你这位朋友倒是形似承国公。”
“……”
雪授衣把茶壶放下,一字一句认真说道:“承国公已经死了。”
“我知道,我对她没什么兴趣。”凤君走过来,端起刚才那杯茶,似乎不经意地问:“你姐姐又为难你了?”
一听到这个令人尴尬的问题,雪授衣还能如何?只得苦笑一声道:“姐妹之间,哪里有为难一说?只要是姐姐想的,我这个做妹妹的总要为她分担一点。”
“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竟还无法释怀?再说了,江梅夫人的事情,她又有什么资格全部推到你头上?”
雪授衣沉默了会儿:“因为只有我习武吧,父亲把心法传了我没传她,我便自当担负起一家人的安危。”
凤君冷哼一声,满眼的鄙视:“是她自己没有天分,这都能怪你?”
“罢了……”
凤君见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也不纠缠:“这次武林大会你也要出席?”
“嗯,以灵剑阁的名义。”
“寒江月倒是真会做事,人情全挑熟人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