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笑着道:“其实你不用这么客气,你就叫我名字吧,我叫漫漫。”
“那我就不客气了。”岳宛然转过身去的时候,同身边开着的未婚夫说:“我看秦小姐长的这么好,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你说君同那书呆子配得上漫漫吗?”
“岳小姐,我不是······”漫漫听懂她的话之后,只能打断她,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借口,最后只好说:“不用了,我有那个······”
“你也不用叫我这么生分,大家都是年轻人,你就叫我宛然吧!不过你说什么,你有男朋友了,真可惜,我们这就君同单着了。”
漫漫一时之间有点郝然,想到谢光景刚才的话,又是不甘又是隐隐的心跳。他让她嫁给他,难道她就非得嫁吗。
作者有话要说:
、爱恨的由来
“漫漫,阿亦平时工作是不是特别严肃啊?”岳宛然非要从员工内部打探老板的性情,漫漫也只得搬弄是非,“没有,赵总平时对我们下属挺好的,私下也一样,很好相处。”
“是嘛。”岳宛然说完转过去,看了看方向,小声惊呼,“阿亦,你往我家方向开干什么,怎么不先送漫漫回去,亏她刚才还那么夸你!”她虽说语气带了嗔责,但只要是旁人都听得出来她口吻里的甜蜜,的确,未婚夫先考虑未婚妻,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是这个样子。
“你们聊得这么投入,我有问的机会吗。”赵亦似笑非笑看着未婚妻。
下车的时候,岳宛然冲赵亦摆摆手,又朝漫漫笑了笑,这才姿态优雅的进了电梯。
等到她人不见了,赵亦这才发动了车子,问后座的漫漫,“该你了,家在哪里?”
漫漫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也许从一开始就有了,她下意识的回避这个问题。
“赵总,我就下车了,谢谢你送我,我家不远,走走就到了!
漫漫说完,马上去开车门,这次她没成功,因为驾驶座的那个人直接先于她下车,深深地盯着她,“你不告诉我,我还就不相信了。”
“上来,我有话对你讲!”赵亦指了指副驾驶,见她不为所动,又补了一句:“工作上的事!”
漫漫怀疑的看着他,被动的去了副驾驶,然后感觉到车子被启动,一阵风似的卷过,最后停在某一处。
“什么事情?”漫漫看了眼窗外,只觉得黑漆漆的,加上看着她的那个人眼睛也是如此,偏偏又找不到什么痕迹。
“我说工作的事,就是工作的事。”赵亦补充道。
漫漫问:“那你干嘛开到这里来?”
“因为安静好谈事情,你再甩手走人,我也不用那么丢脸!”
漫漫撇撇嘴,愿闻其详。
赵亦扬起嘴角,“漫漫,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对我的印象也不好,从二叔家见面那次开始。”
她头低了一点,没说话。
赵亦看着她,“但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或是你认为的那样,把你的秘密抖落出来,我认为那是你的秘密。”
漫漫正视他的眼睛,强撑着不紧张,更不闪躲,“可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欺负我?”
赵亦摊开手,柔和的看着她,“你认为那是欺负,你不觉得我是因为把你当作家人,所以才特殊对待你。”
漫漫睫毛闪了闪,平静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赵总,我是个平凡的人,你不需要把我当作家人。”
“你就这么排斥我?”赵亦低声问。
“不是排斥,只是······”赵亦等着她说完,她却停下来了,总是这样,关键时候就打住,算了,她不想说,他就不逼她。
“那以后工作的时候就心无旁骛可好,我把你当妹妹,你把我当领导,这样没关系吧!”赵亦说完把右手伸到她面前,“算是领导和下属的握手,也算我们之间冰释前嫌了。”
漫漫愣愣的看着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大一小的两只手已经重合在了一起,大的修长有力,小的柔若无骨。
“嗯,冰释前嫌了!”
“私底下你也不用叫我赵总了。”
漫漫愕然,“叫你其他的我可叫不出口!”
赵亦挑高了眉,好奇地问她:“为什么?”当然也没指望她会回答,果然,她抿嘴沉默。
半晌,赵亦又补充道,“那就按原来的叫!”
赵亦听过他那浑身浪漫情怀的老妈说过,男人只要栽到女人手里,那么他老妈都救不了。
事实证明,她这老妈说对了。
可是这真的好吗,领导和妹妹!
这一刻赵亦恼怒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刚庆幸完自己的决定,马上又开始担忧这个方向会不会设定错了,要是以后扳不回来,那就真的九匹马都拉不回来了。
次日上班,到了赵亦喝咖啡的时间,可却没人把咖啡送到他手边,他看了看腕表,索性懒洋洋坐下来,可等了老半天,还是没人敲门。他出办公室问李廷刚,李廷刚告诉她秦漫漫请假了,而且还是一个星期,问过她原因,她没说多的,只说这假非请不可。
“她人都没来?”赵亦蹙着眉头问。
“在电话里请的,应该是什么要紧的事。”
李廷刚只当领导关心下属,见赵亦不再问了,就去忙自己的去了。赵亦却没旁人那么平静,直接给她拨了电话过去。
电话嘟嘟响了很久,就在他耐心都快消磨掉的时候,电话那端被人接了起来,却不是漫漫本人,他当然听得出不是她的声音,那是一个男声。
“请问是哪位?漫漫不在。”
赵亦虽然对这声音不熟悉,却猜得出是谁。
他清了清嗓子,“我是她的上司,她今天没来上班,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电话那端顿了顿,想到他的身份,仿佛已斟酌了一番,“这个一时也说不清楚,漫漫来了,你等一下,她回来了。”
赵亦隐约听到那边说:“你领导打电话来慰问你!”
赵亦等着她开口,大约五秒过后,电话那端传来他熟悉的声音,但比往常倦怠的很多,“赵总,什么事?我记得我给李助理请过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