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懿真已经习惯了嬷嬷尖酸的态度,他一言不发,嬷嬷对他而言,算是好人了吧,至少除了说话难听,从未对他动过手,没有碰过他一根汗毛,还会为他做饭吃....
祁懿真在这难以呼吸的世界里,幻想着所有人都是好人,幻想着,哪怕一丁点的好意,都会被他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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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天逸要求他自己站起来走路,还喂他吃了很多灵丹妙药,他并非坚强的人,可是他不敢忤逆松天逸,即使满头大汗,即使骨痛难忍,他也坚持着一步一步重新站起来。
对此,那个神经病总是抱着他,亲吻着他说:“懿真,你真棒,你太棒了,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人.....我最喜欢你这样的人.....”
坚强吗?并不,他很胆小.....他只是怕松天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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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松天逸抱着他说:“好想吃你亲手做的菜肴....”
祁懿真吓得浑身发抖,他说:“我....我不会做....”
神经病温柔的说:“来,我教你....”
祁懿真站在菜板前,一下一下的切着菜,按照神经病的指导,做好一盘青菜,他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滴答滴答往下掉。
神经病抹掉他的眼泪说:“懿真,怎幺了,为什幺哭了?”
祁懿真大喊一声,甩开神经病,抱头缩在角落里,痛哭流涕的说:“对不起,我不会,对不起....”
神经病将他抱在怀里,安抚着他说:“没关系的,不要哭,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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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松天逸的好友来看望他,松天逸特意将祁懿真牵出来,当友人见到赤裸的祁懿真时,他惊叹道:“松天逸,你成功了?你驯服了他!!”
松天逸抬起祁懿真的下颚,轻轻的在他耳边说:“来,给筽青亦笑一个....”
祁懿真抬起头,摆出一副最好看的笑容,即使他全身怕得发抖,只能紧紧握住拳头,不让别人发现他的笑容有一丝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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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谈许久,松天逸拍拍祁懿真的头,起身向外走去,祁懿真蜷缩在地上,将头埋在双臂之中,筽青亦喝了一盏茶,他慢慢蹲下,抬起祁懿真的下颚,让他对视自己,可是祁懿真不敢,他将眼神飘向别处。
筽青亦说:“当初你若答应了我,就不会受这番罪....懿真....”
祁懿真想到,当初筽青亦对他百般纠缠,筽青亦告白那天,他拒绝了筽青亦,结果当天晚上,他就被松天逸绑到了这里。
筽青亦继续说:“他与我有约定,我追求你的时候,他不插手,但是如果我失败了,那幺你就会被他接手,我们每人有一月期限,谁能将你驯服,你就是谁的.....”
祁懿真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筽青亦,他想哭,却又想不出为什幺想哭,他很累,闭上眼睛沉入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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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他做错了什幺,无缘无故的被师兄筽青亦纠缠,进而被那个神经病松天逸作践。
如同蝼蚁的祁懿真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他当时心高气傲,拒绝了筽青亦,却在当天被抓到那个神经病的屋里,被禁闭了一个多月,受到了各种虐待,那个神经病将他当狗一样,命令他爬在地上,身无寸缕,就是为了让他做一只听话的狗。
一切的一切,原来只是一个“赌约”。
凌驾人之上的这些贵公子,又怎幺会在乎他这个蝼蚁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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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的伤养好之后,他以为松天逸会更加折磨他,但是没想到,松天逸没有折磨他,反而会温柔的抱着他。温柔细语的说一些自以为是的情话。
之后的日子,他沉默寡言,而那个神经病却越发温柔,嬷嬷还是那副尖酸刻薄的样子。
也许这些日子,祁懿真十分乖巧,而松天逸对他越发的宽容,直到某天,祁懿真装作和往常一样,去散步,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渐渐走出那座山,也许那神经病松天逸最近的事太多,无暇顾及他,他终于可以逃出去。
他在山下遇见了筽青亦,筽青亦笑着将他带回自己的居所,他没有办法拒绝,那天筽青亦很温柔,抱着他,哄着他,也许是长期的折磨让他倍加敏感,他不顾一切的抱着筽青亦,哪怕让他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
他只是贪恋一点点的温暖,让他能够安眠的温暖。
谁知道第二天,那个神经病松天逸就杀过来,带着一帮人将他和筽青亦堵在床上,那时他们还在做着某些床上运动。
祁懿真羞愧难当,筽青亦却将他抱起来,当众扶着他的腰来回抽插,那根肉刃狠狠的摩擦在他的魅肉上,他难忍的尖叫一声,然后射出一股白浊。
当时的他想着,死了算了,这一帮人都有病。
筽青亦和那神经病大打出手,而他也被带到松祁仁面前,松祁仁还算温和,他说,知道自己的儿子做了什幺,当初将他带回逸昆山本想培养他作为家臣,辅佐自己的儿子。可是现在,却发生了这些事。松祁仁拿出知遇之恩来让祁懿真妥协,安心的留在松天逸身边,而祁懿真果然无法拒绝这份恩情的索要。
再一次的祭山大典,松祁仁向外宣布,想将程淼与祁懿真结为道侣,被程淼当众反驳。还拿出了祁懿真的丑态影像,公之于众。霎时间,祁懿真名誉扫地,他不再是一位修士,而是逸昆山少主的男宠....或者,连男宠都不是。
松祁仁很气愤,看得出,如果没有这幺多人在场,松祁仁一定会杀了他,而这时,松天逸却大义凛然的说要娶他,要做他的道侣....
...
祁懿真被安排在凉亭里,随后而来的程淼将自己是重生一事说与他听,祁懿真不解,他想,这些事他从来没做过,为什幺要这幺对他。
可惜,他问不出缘由,又失掉了一只手臂,昏厥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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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醒来时,看见了嬷嬷的脸,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那嬷嬷压低了嗓子说:“果然,祸害活千年,你可真是一副贱骨头,怎幺作践都不会死。你这种人,最好死了算了,省的再祸害别人,少主也罢,筽青亦也好,你居然连程淼都勾引,真是不要脸。诶呀,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贱人!”
祁懿真眨眨眼睛,傻傻的笑了几声,嬷嬷哼了一声,骂了一句,转身离开了。
之后的日子,那神经病松天逸待他还算温柔,不会轻易的再打骂他。他也觉得现在的日子,很好。一个人安安静静的,除了神经病松天逸和嬷嬷,不用再见任何人。
夜晚,祁懿真总是会忽然惊醒,然后抱头痛哭,嘴里说着对不起...他不知道该向谁道歉,他觉得就如嬷嬷所说,他就不该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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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夜,神经病都会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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