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怪的是自己,她怪自己为什么不早出生几年,那样就可以帮妈妈,也不会让妈妈受那么多苦了。
想到过后她爱上李向阳,然后在爸爸的*作下嫁给他,她的脸上多了一份无奈,“如果说对不起,我对你的伤害又何止一个对不起可一了结的呢。向阳直到结婚对你还是念念不忘,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而我却让爸爸逼他娶了,真是讽刺,为什么都要变成这样?”
“是啊,阴差阳错,天意弄人,可是现在好了,你们是相爱的,老天还是眷顾我们的。”田美琪将手中的烟蒂捻灭,继而又点上一支,于冉抬手,制止住她。
“不要吸了,这样的习惯不好。烟不是消愁的办法。”这样的她让她心疼,是啊,错误总是会有人笑,有人哭,而她就是哭的那一个。
父亲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可也是个有权威的人,她清楚地记得,刚回到那个家住的时候,她是不敢轻易出门的。
还是她劝解父亲,田美琪才有了自由。
她看到田美琪每天两点一线,除了公司就是家,都有些心疼。
等李向阳跟她结婚后,田美琪才有了自由。
这都是因为她在父亲面前老是夸李向阳对她如何如何好。可是,当她结婚的时候,她父亲竟然让田美琪出差了,可见,一个男人的嫉妒心有多强。
“你爸爸对我很好。”她双眼迷离,看不出喜怒,莞尔看上窗外,夜色迷离,恍若她此刻的心情。
“如果你真的累了,就不要勉强自己,爸爸不管还在不在人世,会理解你的。”女人的青春有几年,八年对于一个女人又意味着什么,她不想让自己过于自责。
“你,应该找个可以依偎的男人,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于冉知道,她在工作上的出类拔萃,只是希望借助工作麻痹自己,不是真的喜欢的生活方式。
田美琪双唇扯出一丝讥笑,“如果我可以,在前几年就找了。”
……
另一间卧室内,滕子豪正在跟李向阳喝酒作乐,与那间房间的沉闷气氛截然不同。
“子豪,你说,这女人是用什么做的?”男人之间话题,永远不离女人。
“切,你考我是不是?都说女人如水,女人是水做的呗,喝酒喝酒……”滕子豪端起一大瓶扎啤又是咕嘟咕嘟的灌了起来。
“错。”李向阳双眸眯起,帮滕子豪倒上去倒酒,滕子豪急忙接过他左手中的酒缸,“你只管喝酒,倒就有我来,等你好了后,就得好好伺候我了哈。”
“错?”滕子豪诧异“难道你还有另一番见谛?”
李向阳夺过他手中的酒缸,瞪了他一眼,让他别瞧不起一根胳膊的人,“你再想想,女人更像什么。”
“你就别郁闷我了,我对女人哪了解的那么透彻,女人如衣服,了解多了就栽进去了。”滕子豪摇着头,对着杯中的液体笑盈盈,“还是这个东西好,喝了什么都不用想。”
“都说你是个‘多情种子’,照这么看,也是徒有虚名啊。”李向阳嗤笑一声,拍着他的肩膀说,“女人更像个……”
“向阳,不好了,冉冉疼起来了……”
门突然被撞开,田美琪着急的脸变得扭曲。
正文第七十章我们不敢
三人冲进房间的时候,于冉已经浑身乏力,只有额上的汗珠频频参出。
“她发烧了,叫唐医师。”滕子豪试了试她的额头,急忙拿出电话。
“不用。”于冉惨然一笑,“一会儿就好了,医生说这都是正常的。”她咬紧牙关,双手已经沁入血肉都浑然不觉。
李向阳惆然的看着床上隐忍的人儿,烧痕堆积的脸上越发的难看,与滕子豪相互一视,不约而同的走出了房间。田美琪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没有追出去。
“我找几个人,你就在外面等着好了。”滕子豪开着车,瞥了李向阳一眼,冷漠的说道。
“不用,我们两个完全可以。”李向阳将手中的烟蒂扔出车外,眼神越发的寒冷。
滕子豪自是专心开车,不再说什么,不错,他跟他一样,不亲自下手,解不了心头之恨。
冷门的大门打开着,李向阳走在守门小伙面前,不需要任何话,也未做任何动作,那人已经恭敬的对他颌首,“阳哥。”
“雷源在哪里。”李向阳冷冷的说。
“他在……”守门小伙迟疑的说不出口,亦不敢抬头看他。
“直说无妨。”李向阳虽然被他们陷害,可是当年与兄弟们出生入死,不顾一切救兄弟们的故事流传至今,每个在这儿人都对他敬慕,虽然现在已经改主,但都没有半点不敬。
“他在你原先的别墅。”守门小伙还是说了出来。带有同情的看上对面的男人。
李向阳依旧面无表情,转身,却被守门小伙叫住。
“阳哥,那里有上百个兄弟看守,您去了就是……”自投罗网还未说出,李向阳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笑容,“没事,谢谢。”
“子豪。”李向阳声音没有温度,听不出喜怒哀乐,“尹问天机关算尽,想让我跟雷源拼的你死我活,渔翁得利,所以……”
“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除非你不认我这个兄弟。”多日相处,滕子豪已经把他当成了朋友,如果不是因为感情这东西受阻,他们应该早就达成共识了。
李向阳冰冷的眼眸含上一种叫做感动的东西,他转头看上一心开车的滕子豪,“尹问天不除不行。”
“我们不去也不行。”滕子豪不屑的冷哼一声,“他让我们自投罗网,我们就自投罗网,不过他算计的不一定那么准。”
滕子豪陡然调转车头,往原先的方向开去。
李向阳不得不佩服这个兄弟,嘴角扯出一丝玩味,透过倒车镜看上身后因急转不稳的车辆,笑意不由得涌上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