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逸尘揪过她来:“你个小没良心的,哥哥插刀也是因为你才插的,还敢说风凉话!”
“合着你干什么事儿都是我起的头?”清婉佯装生气。
“可不,你没听人说嘛,情义千斤比不过胸脯四两,你这个小祸水……”他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
燕清婉脸一红,手指一戳他额头,赶忙岔开话题:“你别得意,人家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二哥跟你那是半斤八两,你插他一刀,我看保不准他反过来也给你补一刀。等着吧,我估计今天半夜那女的就拿着砖头来砸咱家玻璃了。”
“反了她了!”阮逸尘道,“丫要敢来撒野,爷立马带着席萌萌去捉奸!”
清婉“扑哧”一声就笑了,说你狠!过了会儿又道:“你说咱俩这行为是不是叫偷啊?”
“胡扯!”阮逸尘一敲她脑门儿,“怎么说话这么不中听啊!咱这是偷吗?”
她懵了:“啊?”
“啊什么?咱这是明抢!”
“哈哈哈……”清婉直接笑倒在他怀里,半晌开口,“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没脸没皮呢?”
“切,脸皮薄谁跟你混一块儿啊!”
“呃……”她眼珠儿一转,“倒是越来越随我了。”
“你说什么?”他扭了燕清婉腰一把,旋即将她扑到……
每个周末阮逸尘都会带阮蓝笙过来,她明白这是让自己跟那小女孩儿培养感情,于是也欣然接受。还真不辜负她男人的一番苦心,阮蓝笙跟清婉很投缘,感情发展也是突飞猛进,前不久还是叫“阿姨”的,也不知哪天就改了称呼,一口一个“清婉妈妈”,开始她听小女孩儿这么叫还有些难为情,渐渐地也就无所谓了,就是有时候想起来,觉得自己无端的老了几岁。
这天阮逸尘刚送阮蓝笙过来,便又急着出门。清婉问你去那儿,他说嵩启那儿有些事儿等我过去,你带着蓝儿玩儿吧,我可能要晚一些才回来。
虽然有些纳闷儿,可燕清婉还是决定不去插手,阮逸尘说过尊重她的选择,所以几乎从不过问她的事,故而她也决定不去干扰他。
阮蓝笙看了会儿动画片儿,便跟清婉表示要去游乐场,她笑着同意,给小女孩儿穿了件儿衣服,就带她出门。都说小孩儿不好相处,可例外的是阮蓝笙一直很听话,调皮却不任性,燕清婉看着她欢快的样子也觉得欣慰。她突然就有些憧憬以后自己做母亲时的情景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许鸿声突然打来电话。
“四哥,有事儿?”
“清婉,孟潮生说要见你。”
“他?”燕清婉带着疑惑的口气问道,“他有没有透露什么事儿?”
“他没说,只说下午见你。”
“好吧!你找个人来接我。”随后报了个地址。
“没问题。”许鸿声说完挂了电话。
燕清婉看看阮蓝笙吃的带劲,抽了张纸给她擦擦嘴,商量道:“蓝儿啊,清婉妈妈突然有事,下午先让岑夏姑姑陪你玩儿好不好?”
“啊?”小姑娘嘴一嘟,显出些不情愿,却到底懂事,转而又睁大眼睛道,“那好吧!清婉妈妈你办完事要赶快来找我们。”
“嗯。”清婉笑笑,就给岑夏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她就赶到带阮蓝笙走了,这时候许鸿声的车才开到她面前。
她不觉一惊,问道:“四哥,你怎么亲自来了?”
许鸿声回答正好没什么事儿,于是开了门让清婉进来。
车开了很久,见面的地点是郊外许鸿声名下的一处度假山庄。
孟潮生负手立于窗前兀自出神时,燕清婉推门而进。
当年旧事
“孟先生,好久不见。”
女子笑的得体,孟潮生闻言转过身来,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坐下慢慢聊。”
那样子,就好像他们已经相识多年似的。
“先生别来无恙。”
孟潮生听到这里笑了,“单从最近孟某总被上面传讯的份儿上,姑娘也能猜出我有恙无恙了。”
燕清婉知道他是指自己暗中作怪,却并不尴尬:“徐家势力如今刚逢大挫,传唤先生,自然在所难免。而且先生与阀阅世家利益来往频繁,徐家出事,他们也是人人自危,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徐家,所以有人对先生起歹意也是情理之中,我这样做的确有牵制先生之意,却也是为了敲打一下阀阅世家,让他们不敢对先生妄动。现在先生虽然被密切关注,可并没有什么实际损失不是吗?我能给先生设这么一个局,当然也是有办法让先生走出来的。”
言外之意,昭然若揭。她要告诉孟潮生,阀阅世家对你已经有嫌疑了,既然我有能力牵制你,便也有实力帮你度过难关。我们合作,不失上策。
“有个问题我很想问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