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尚你不知羞耻。”
“你知,你倒是去跟先生道歉,怕是不敢吧,长风山寨的大门你可知在哪?”
长风山寨在东南县扎根二十多年,说不知长风山寨的大门在哪,这是对他们的侮辱,但是邱尚说得没错,他们的确不敢,季正林不好惹,他的儿子季长风更不好惹。
邱尚见他们一个个哑了声,跟吃了黄连一样,哼了声道:“你们不敢我敢,论脸皮,你们才是祖宗。”邱尚说完这句,转身回房,关门的动作十分粗鲁,嘭的一声,直把众人羞的抬不起头来。
“现在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就是不敢先承认,自己错了。
“见不到先生,一切白谈。”
“可知先生的婚期?”
“...”
“长风山寨将此事满的滴水不漏,我们如何得知?”
众人沉默,许久之后,所有话语化作一声叹息。
他们现在只期望那句话,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能是真的了。
季长风同季大齐从山下回来,本想跟孙姨讨点糖水喝喝,却看见孙姨在云蛋蛋房门前唉声叹气。
“孙姨,你在蛋蛋房前做什么?”
孙姨听见季长风的声音,回头见季长风一身黑色劲装,墨发扎成髻,整个人显露出一股凌厉气息,夺人眼目又让人害怕。
孙姨见这样的季长风,想到那样的云蛋蛋,又是重重一叹。
“孙姨...”季长风疑惑。
孙姨老实道:“蛋蛋跟楼先生置脾气,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置脾气?”
孙姨解释道:“楼先生今日布置了课业,蛋蛋贪玩,没有完成,楼先生便责骂了他,蛋蛋因此跟楼先生闹上了。”
从楼清接管云蛋蛋之后,季长风就**脆将云蛋蛋整个交给他,楼清本就在山寨闲着,云蛋蛋也到了启蒙的年纪,加上山寨里不止云蛋蛋一个娃,加上季大齐还有季有德以及其他兄弟,总共有七八个小孩。
楼清曾跟季长风商量,要了一间院子做书院,季长风满足了他,而云蛋蛋也成了这学院的一份子,从便宜儿子也成了学生。
“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孙姨听他如此说,又见他脸色平静,不像有发怒的征兆,这才放心离开。
季长风在云蛋蛋的门口站了会,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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