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觉得自己在长风山寨的日子过得太苦涩,在外有季长风强迫练武,在内有孙姨逼迫喝药,即便有云蛋蛋安慰他,楼清都觉得自己的人生很阴暗。
山上时日已到四月,春意正盛,置身在草虫嘶鸣中的山寨宛若一尊神像,安静,神秘。
清风吹进窗户,吹散一丝草药香。
楼清全身酸痛,仿佛神经错乱了一般,他右手揉着左肩,眉头紧蹙。
季长风推门进来,见楼清坐在床上,时不时的流泻出低微的□□。
季长风关上房门,走了过来。
楼清抬头,见是季长风,身上更是不舒服极了。
季长风在他身侧坐下,将手上拿着的瓷瓶搁在了被褥上:“很难受?”
楼清白了他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
季长风叹口气,无奈道:“将身子转过去。”
楼清的小心翼翼不比刚认识他时少:“做什么?”
季长风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的身子转了过去,使他背对着自己:“给你揉揉。”
季长风的五指开始活动起来,开始楼清只感觉到疼痛,还哎哟了一声,可一会之后,原本酸痛的肩膀开始传来舒爽的感觉。
季长风手指的力度控制的很好,楼清不受力,稍重便苦叫连连。
原本有些抗拒季长风接触的楼清开始享受他的服务,毕竟肩膀是酸的,手也绕不过身后,而且没有什么比被人服侍来的爽快。
这也是他该的,楼清想,若不是季长风强迫他练武,他哪会遭这罪?
窗外清风徐徐,月华如水,房内烛火燃烧,气氛安静的恰到好处。
季长风服侍了楼清的肩膀,又转到全身:“躺床上去,松松筋骨就好了。”
楼清半信半疑:“你只是个山贼,庸医才是大夫吧。”
季长风不清楚这两者有何关联:“夫人有何疑问?”
疑问很大,楼清暗想,却还是在床上俯躺着:“我怕你下手过重,把我弄瘫了。”
季长风调整姿势的动作顿了顿,稍即才按在了楼清的腰身上,楼清受力,痛喊一声:“啊...你...”
季长风手上力道稍缓:“夫人,你很会说话。”
灵活的手指在腰椎两侧来回按动,楼清隔着衣衫感觉季长风的有力,季长风隔着衣衫触摸那弹力极好的腰身。
“不及寨主,巧言善辩。”楼清暗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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