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再多跟小哥亲昵一会儿,或者听小哥的话没有去捕食,小哥会不会就不会消失了?如果一定要消失的话,说不定自己可以知道原因,甚至可以跟他一起消失?
吴邪从来都没有这么后悔过。他恨死了自己的自作聪明。
活该你这么难受!吴邪对自己说。他不敢想象北极熊的感受,他生着病,又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人照顾他,没有人给他解闷,他肯定比自己要难受得多!
一时间,担心,害怕,思念,茫然,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压得吴邪喘不过气来。他慢慢滴伏在地上,翅膀抱住头。
“诶,诶诶,”胖子走过去,使劲扒拉他两下。“我说你跟那小哥到底啥关系啊?他欠你钱怎么地?怎么他没了你跟死了爹似的?”
吴邪无力地抬起头,狠狠瞪他一眼。“我**嘛要告诉你。”都是因为你,害我再也见不到小哥了。
“切,”胖子不屑,“胖爷我用脚都能猜到!丫就等着把你养肥了以后再吃**抹净!你说你傻乎乎的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唉,多亏我提醒了你。你呀,就好好祈祷他永远别回来,有胖爷我罩你呢。”
吴邪转了个身背对着胖子,小声赌气地说,“小哥才不会吃我……我倒宁愿他回来吃我……”
说着说着,声音有点颤抖。
胖子震惊了。“擦!我明白了!你们原来是那种关系!”
吴邪抬起头,眼神迷茫地看着胖子。“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
“你……你是他媳妇儿!”胖子跳起来,胖胖的爪子直指吴邪,使劲地甩啊甩。
“媳妇儿是什么?”吴邪虽然没听说过这个词,但隐隐觉得有点熟悉。吴邪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坐直了身体。
“你是真傻还是装的呀?”胖子被噎到了,好像比发现了吴邪是人家媳妇儿这件事还要惊奇。“你都傻到这份儿上了,被人家吃**抹净是早晚的事。”
吴邪不乐意了,谁都跟你一样不三不四啊?这词从他嘴里一说,都不像什么好词了。“你才傻,我只是从来没听过这个词儿,爸爸和三叔都没教过我。”
“媳妇儿……就是相好儿,唉,估计你更没听过。那个啥,你是他媳妇儿就得给他生孩子。”胖子还没娶媳妇儿,当然也没有孩子,更没对孩子进行过情感教育,一时找不到更为合理的解释。
“可……可我是公的,怎么给小哥生孩子呀?”吴邪眨着大大的眼睛迷茫地看着胖子。
按说胖子本来被这纯洁的眼神搞得有点小罪恶感,一听他开口,震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你你你……你居然是公的?!”
吴邪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公的怎么了?!我哪里像个娘们儿?”吴邪特意把“娘们儿”二字咬得死死的,那可是从老痒那学来的词,特别高级,一般情况下用不上。
胖子好半天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心说老子又没见过企鹅,凭啥就得一眼分出公母?再说了,他长得肉乎乎毛绒绒的那么可爱,声音软糯糯的,哪里像只糙爷们了?
“……当我没说。”胖子垂头丧气地扭过身子,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儿。“老子跟公的没有共同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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