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万个想离婚,可我出于自己的立场,这个事情我不能自己提出来,至于岑峰,他拿着我来当掩护,日子过得好不快活,我根本就不指望他会主动跟我离。
为此,我只好将所有的期望都寄托给老天爷,让上天早点儿替我把他给收了,只有他升天,我才有名正言顺的借口从这桩不幸的婚姻中解脱出来。
每天我都在心中诅咒他早日归西,比如说他开车出车祸,坐飞机遇空难,走在街上被老情人寻仇捅死,等等等等。
不过对于我的祈祷,老天爷好像并不愿意回应,所以有时候我就在想,我要不要亲自动手才好。
于是,有一天我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些老鼠药和农药,买之前我还特意问了一下老板药力猛不猛,老板让我尽管放心用,只要撒上那么一丁点,保准让蛇虫鼠蚁统统一命归西,那就好,我打算等岑峰回家以后,趁他不注意偷偷往他的饮料里加点料。
我是打算这么做的,可每一次当我把药拿出来准备下手,到最后我都会默默把药收回口袋里,然后在心中唾弃自己有贼心没贼胆。
今天老公升天了吗?没有
此时此刻,他一如往常把外面的小三带回家中乱搞。
我回到自己房间,躺床上,戴耳机,闭上眼,不闻不问,世界又是一片清净。
光顾着听歌,我连岑峰在什么时候走进我的房间都没察觉,直到他把手伸过来碰了碰我的胳膊。
我摘下耳机睁开双眼,发现岑峰正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看着我,我不太高兴:“你进来之前怎么不懂得敲门?”
“我有敲的,是你自己没听见。”岑峰不以为意。
“所以你就可以随便走进来了吗?”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自大而且不懂得尊重别人。
岑峰没有回答我,他的视线转移到我放在床柜上面那瓶老鼠药上,那是我今天外出时候顺手买的,这是我在这三年里养成的一个习惯。
“这个是啥?”他把瓶子拿起来查看,“你怎么老是出去买这种东西?”
“家里有老鼠,得好好治一治。”
岑峰扬起眉头觉得好笑,“这话你三年前就开始说了,可我到现在却连只老鼠的影子都没看见。”
“老鼠不在屋里,在外面花园那儿。”
“既然不进屋子,那你管它们**嘛。”
“因为讨厌。”我皱眉。
“算了,你爱怎样怎样吧。”岑峰打了个哈欠。
“你到底进来我房间**嘛?”我问道。
“不是你说我爸叫我们回去吃饭吗?你怎么还趟在这儿。”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http://.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