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无我只靠他手臂着力,向后仰着头,散在地上的长发如漆,随对方顶弄,似水流淌过。
也不知多久后,揽在腰上的手忽地收力,对方一个挺腰,阳物**进深处。
痛至极处,师无我下边已没什么知觉,只模模糊糊感觉到身体里一热,不似寻常的精水,竟叫他整个小腹都发烫,恍如火烧。
息神秀没放开手,仍抱着人亲他汗湿的脖颈,胯下蠢蠢欲动,怕不多时还要继续。
师无我得了喘息,渐渐回复清醒,花了一会儿功夫明白现下处境。他心知好友神智迷失,是万万不会顾及他的,照此下去,自己承受不住,多半会身死。
上回险些被好友强迫,心中想着还他一命,这次他却想,若神秀不清醒倒还罢了,若他醒来,见得这一切,会如何伤心?
做朋友做情人都可以,可人不在了,什么都晚了,他若出事,神秀必定会悔,有三戒在前,只怕更难走出。
一边想,师无我左手在散落的衣衫里摸着一点冰凉。
簪分一叶。是神秀送他的簪分一叶。
许是因为从前的经历,他忽然多了几分安心。
身体里软下的那物又开始胀大,师无我深吸口气,攒起几分气力。
息神秀歇够了,正要抽送,眼前跃出一道剑光。
他没有制住对方的手,师无我身无内力,根本阻不了他,可手里有剑的师无我,却是不同的。
屋内半昏,这一剑仿佛漆黑天幕上忽然掠过的流星,因为没有内力支撑的缘故,光芒十分细小,可正因此,多了几分飘忽诡谲。
息神秀不是平常状态,剑光映在他瞳孔中时,才似忽然醒神,伸手去抓。
师无我不想伤他,因而选的是能刺激疼痛的穴位,见他张开手掌,剑尖趁势点上劳宫穴。
这一剑未有落空。
息神秀手顿在半道,对着掌中血痕愣神,师无我气力用尽,不及想有用没用,却见对方愣过之后,竟又伸手抓向剑尖。
若是寻常的短剑倒无妨,簪分一叶却是罕见神兵,吹毛断发,前头师无我力道掌控好,才没伤他筋骨。
这么握上来,这只手却要毁了。
师无我心弦霎时绷紧,正想撤剑,身体里那物微微退出一截,又狠狠捣了进来,迫得一直没发声的他忍不住低吟,手里再握不住,簪分一叶坠地。
“咔”,他尚不及心惊,腕上一疼,竟是被直接折了手。
于此同时,息神秀退出他身体,提了他断手,将他整个人翻转过去,紧紧压在地上。
师无我脸贴着地,下身却被抬高了,对方胀大的阳物又肏了进来。
下边早已湿泞不堪,那物进出之间,除了皮肉拍打声,更有黏腻的水声。
声响中夹了滴水声,他听了会儿,竟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对方掌心的血,又或是精水。烛火不知何时熄的,对方压在他背上,黑暗中只能听见粗重喘息,仿佛不是个人,而是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