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须然说着,凉薄的手指贴上她的脸颊,如同爱扶他最爱的情人的一样,可是,从他红艳唇中,吐出来的话,却是极其阴寒的:“我知道,你故意拿出初南出来说事,无非就是想阻止我碰你,好给你心爱的男人保有清白的身体,呵呵,真不愧是贞洁烈女,好啊,既然你不愿意我碰你,那么我就成全你。”
陈宝察觉到他的意图,把头旁边一偏,避开了他的吻,于是,白须然的唇落到她的耳朵旁,白须然哼笑了一声,像是惩罚她一样,咬住了她的耳垂……
此时,陈宝仍然被绑在床上,衣衫不整,看到白须然还没有出去,反倒叫了他的手下进来,才松下的一口气,又不安的紧张了起来,白须然,还想做什么?
白须然定定的看着她,浅色的瞳孔闪烁着要吞噬一切的,本来极其苍白的脸颊上,此时因为激动,血液的加速循环,多了一抹潮红之色,让他本就精致的容颜色,看上去更是俊美无双。
陈宝有些心惊,但却没有退缩。
他说完,便从她的身体翻下,下了床……
白须然额头上的青筋在跳动着,他就这样紧紧的盯着陈宝,狭长的眼睛掠过无数情绪,像是酝酿着大风暴的海上雷云,在一团混沌的漆黑海洋中闪着噬人的电光。
白须然接过瓶子,转而走到床边,弯腰捏住陈宝的嘴巴,不让她的嘴巴合拢。
他想给她喂什么??
“唔……”陈宝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惊愕的睁着眼睛看着白须然,摇摆着头,抗拒着眼前那瓶不知为何物的东西
章节目录第二百一十六章他魔怔了吗(第4更3000)
可是,陈宝的抗拒没有任何作用,白须然决定要做的事情,又哪是现在的她,能抗拒的,白须然用牙齿咬开瓶盖,对准陈宝的嘴巴,就硬把瓶中的液体往陈宝的嘴巴里硬灌。
一瓶水一滴都没有洒的全进了陈宝的喉咙,完了后,白须然把小瓶一丢,松了手,陈宝被这么一强灌,控制不住的咳了起来。
白须然冷冷一笑,这药水可是训练基地,拿来对付不听话的嫩雏儿的,本来,他没有打算给她用,可是,既然她愿意当贞洁烈女,那么,现在就让他瞧瞧,她还能怎么当贞洁烈女???
白须然不明白,弄不清楚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一根接着一根,烦燥的抽着,他一直抽了整整数十根,那颗心仍然静不下来,他觉得自己这似乎是魔怔了,明明已经下了决定,明明已经出来了,可是,魂却留在了里面。
炎明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白少是这么吩咐的。”
手下看白须然神色不好,哪里还敢多问,急忙开车。
白须然是什么人,活到现在,他被多少人威胁过,可是,哪一次他害怕过了,可是,偏偏这一次,对上她充满了恨意的目光,心头,竟然有些发虚。开而意现。
白须然忽然又叫道,车,随着白须然的声音,很快,便停了下来,白须然打开车门,踩在地面上,刚一下地,山间的一股夜风吹拂过来,让白须然不由打了一个寒战。
对于棋子,他一向都是不会留情的,利用完了,就丢掉,绝对不会有丝毫的心软。
本来,他们出来的地方,就离别墅没有多远,所以,等这手下的车开到别墅,白须然已经自已跑回了别墅,守在外面的手下,看到自家主子如此慌乱的模样,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于是,个个更加戒备起来……
白须然想到这里,不由摸向他的上衣口袋,一摸,那只钢笔居然还在,距离那次见过她,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三年,他似乎习惯了,也就没有仍掉这只钢笔。
这会的陈宝,听到这样的话,已经不会激动得破口大骂了,因为她知道骂了也没有用,说了,只是浪费口水,反倒让他笑话她而已,陈宝咬着唇,闭上了眼睛。
白须然没有停,一直跑,跑到了楼上,一直到看到那门,他的脚步才缓了下来,他一步一步的往门边接近,那一步一步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就好像是他紊乱的心跳一样。
炎明迈步走近了床边,低头看着那个将唇都已经咬烂的小女人,黑黑的眼睛中没有一点情绪,没有欲,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是杀手出身,从小就被训练得没有任何感情,只知道完成任务。
“是。”
然而,脚步就是没有办法移动一分,一闭上眼,就是她那张惨白的脸。
所以,对于现在这种情况来说,没有任何意外的,他也是选择完成任务。
不想让他碰是吧!!那么,就换人碰!!
“可是,万一白少后悔了怎么办?”另一个担心的说道,虽然床上的女人很诱人,可是,她的身份可是棘手得很,他是宁愿花钱去夜总会玩女人,也不愿意碰床上这一个啊!!
白须然扭过头看向他的随身保镖,三人笔直的站立在那里,他冷冷的,残忍的下令道:“床上那个女人就送给你们了,你们好好享用,只要不弄死就行了。”
白须然重重呼吸出一口气,他烦燥的摸出烟盒,拿着一根叼在嘴里,他迫切需要烟草的味道来压下心头所有的焦躁,蓝色的灯火亮起,点燃了他指尖的烟。
白须然现在才没心思,管手下是怎么想的,他吩咐完,转而又看向床上那个人,见她闭上眼睛,什么都没有说,他特意提高音量说道:“别忘了全程给我拍下来,特别是脸,给我拍清楚了,这么好的表情,不送给她爱人欣赏欣赏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白须然离开房间后,并没有继续停留在这别墅中,而是走出别墅,坐上了车,吩咐道:“开车。”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按理说,他这个人杀孽一身,不知造了多少孽,杀了多少人,所以,什么侧隐之心,什么良心,他早就没有了,可是,现在为什么,会感到不安。
一点上,白须然就大力的猛抽了几口,吞吐着烟雾,雾气袅袅中,他抽完了一根烟,白须然想,他该走了,反正,现在他的手下肯定在执行他的命令了,他,已经没有后退的路了。
白须然盯着那栋亮着灯光的别墅,忽然丢掉手上的烟头,一脚踩灭,车也没上,就这么迈开脚步,往那亮光动了起来,刚开始,还只是步行,走出两步后,他完全失了形象的,开始跑了起来。
其实,面对她的恨意,他该笑的,因为,他可以说:你看,没人能抗拒仇恨,你也会恨我,就跟我恨楚桀的心情是一样的,我们两个人都是同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