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终于再次大笑起来,正是无花的笑声。
无花竟然还没有死!
他又为何会来到这沙漠里,成了石观音的属下?
花满楼在他的笑声中道:“楚留香呢?”
无花止住笑声,一双寒冷的目光似乎正盯在花满楼身上,恨恨道:“已被我杀了!”
花满楼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虽然他尽力克制,但连在镣铐上的铁链还是发出了些许响声。
无花没有再笑出声,但他的心情无疑好了很多。他伸出一只手,搭在花满楼的肩头上,用力捏了捏,然后扳着花满楼的下巴把脸转过来。
花满楼被他扳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只是静静地面对着他,仿佛能感觉到无花那注视到自己失明的双眼中的目光。
沉默了一阵,花满楼忽然开口道:“没有。”
无花仿佛有些奇怪地道:“什么没有?”
花满楼道:“楚留香没有死。”
无花失笑道:“你对他倒是很有信心!”
花满楼道:“他和石观音交手,若死便是死在石观音手上。石观音又怎能容你杀他?”
无花顿了顿,缓缓道:“如果我告诉你,那女人并不是石观音呢?”
花满楼道:“倘若她不是石观音,又怎会杀得了楚留香?”
无花呵呵笑着,猛地把手一送,放开了花满楼的下巴。但花满楼被这一推,就撞上了身后的墙壁,再次昏了过去。
他不知过了多久才又醒来。迷药的药力似更退了些,但他仍虚弱得几乎无法起身。
他的穴道被巧妙地点住,不会让他完全不能动弹,但气息不畅,全身无力,简直和长年卧病的人没有两样。
而且他已有近十个时辰没有吃过东西,喝过水。
花满楼忍不住去舔**裂的嘴唇,却发现舌头也**得发苦。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一阵不大的脚步声刚刚进门就停住了。那脚步声很陌生,也很轻盈,来人的内功似是不弱。
但那嗓音却比无花还要生硬,还要冰冷:“原来你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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