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来看不育的人。
镇上也有几家富户,也闹过子嗣不继,大多是派个人来偷偷跟他打听偏方。申安康再三强调这病必得当面瞧,当面治,当事人才会在月黑风高的夜晚,乔装改扮跑上门来。
简直跟作贼的没两样。
可刚才那一对儿倒好,就这么大白天拉着手来了。申安康硬着头皮给两人都诊了一遍,没察觉有什么特别不对的,便开了滋阴补阳之药,说了用法。
大夫当久了,人总有点啰嗦。申安康习惯地想重复一遍时,男人已点了点头:“有劳。”然后抓起药方领着女人就走。
从进门到出门,这人就说了两个字。
还险些把申安康的魂吓掉了。
不知道为什么,申安康就是觉得,男人的声音中有股寒气。
就好像一把明晃晃的刀放在了脖子上。
但愿他们治好了,就别再来了。
申大夫的许愿一向不怎么灵。
但他还是有些哭笑不得地望着面前的两个人。
女人看上去比较好说话,他便先问她:“感觉怎么样?”
女人的翦水双瞳盈盈一笑:“好像……不管事。”
申安康感觉有点烦躁。
“这位……哦,还忘了请教两位贵姓?如何称呼?”
女人转头望着男人,很顺从的模样。
男人顿了顿:“姓曲。”
怎么好像气氛很暧昧似的……
申安康驱赶开无谓的思绪,点了点头:“曲娘子,你才吃了一个月的药,怎么就断定无效?”
女人还是那么笑盈盈的:“因为我又来潮了呀。”
说实话,申大夫从来没见过除了大夫以外的人把这话说得正正经经毫无遮掩。
申安康克制着自己掀桌的冲动,转向男人一边。
“曲……公子……能不能请问一下,二位的……房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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