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锁骨如弓,雪白的胸膛上开了两朵红缨,肌肤淌出细密汗珠,身子好似笼着一层珠光。
徐栖鹤眼里的眸光深深暗暗,他魔怔地探出手来,指腹在那挺立的红珠上一碰,我便“嘤”地一声,用力偏过头去。
徐栖鹤缓缓地在我面前俯首,我便闻到了那股沁心的梨花香。就看,他贴近我的胸口,手背轻抚着过那红粉的**首,接着,便伸出软舌。
“嗯……!”舌苔擦过之时,我的身子剧烈地抖了起来,腰身不自觉地拱起,脖子高高地向后仰着。徐长风从后扣来我的下颌,我便又和他纠缠起来。
徐栖鹤含咬着我的前胸,好似不知餍足一样,或舔或吸,直将那一颗红果舔舐得如充血般肿了起来,之后再对另一边如法炮制。
我身躯直颤,腹下紧了又紧,被**得湿淋淋的淫穴痉挛一样地收缩着。徐长风抓住我的两手,让我自己将胯骨打开,双手撑在膝后,之后便扶住我的腰,打桩似地上下耸动。在我腰腹之下,胯间之物已然挺起,玉茎顶起一篷,将半脱在腿根的裤子洇**一小片。
徐栖鹤在我胸前啄吻,似是要吻遍我的每一寸肌肤,逐步地延绵而下。
“我早就知道了。”他的声音近在耳边,如梦呓一样,“我早就知道,我本就不该被生下来。”
“啊……!”我又一声低吟,用力地躬着腰身。徐栖鹤的脸贴着我的胸膛,缓缓地下滑,手掌轻柔地摸向我的腿间:“假装爱着一个人的眼神,我比谁都再清楚不过。这十几年来,我日日对着这样的目光,只有母亲看不透,旁人都看不透。”
我知晓,徐栖鹤面上性情温润,实是乖悖违戾,心机深险。然而,我更清楚的是,他不过是过于聪敏,眼前真真假假,没有什么能瞒得住他。
强极则辱,慧极必伤。这样的人,老天如何能让他活得长久。我合了合眼,嘶哑地喘道:“那三少爷……何不想开一点?”
闻言,徐栖鹤却一笑,即狡诈,而又充斥着绝望。
“所以,你骗不了我。”他急切地、入魔般地絮絮低语:“你骗不了我,你骗不了我,你心里有我,不管你说什么,你都骗不了我,你的眼里,有我……”
系腰轻解,神不知鬼不觉。
徐长风已是渐入佳境,他紧紧抱住我,仿佛恨不得将我嵌入骨血之中,那肉色性器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全根进出,肏出的淫液多得弄湿他的裤摆。
徐栖鹤已将我裤头除去,他拨开我腹下稀疏的毳毛,便瞧那充血的玉茎高高翘起,随着抽**夸张地一晃一晃。他温柔地摸着那物,目光柔情似水。
“我一直觉得,你这儿……”他痴痴地说,“真美。”遂阖上眼,张嘴含住。
我撑开双腿的手臂倏地收紧,胸口腾地一窒。
庄肃堂室之中,我几乎全身赤裸,背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那粗紫的**在丹穴重重戳刺,荡头碾着媚肉,次次直指阴跷,穴水几次溅涌,臀上被他揉出好几个青紫手印。另一人在我跟前,他跪伏在地,埋首于我的股间,冰凉手指抚弄着我脆弱的肾囊,苍白双唇配合着身子的摇晃,前前后后地吞吐着那小巧的玉茎。粗糙的舌苔由茎身舔至根头,柔滑的舌尖拂过精窍,细细地拨弄着小眼。
“唔……嗯——”颈脖和耳骨不住被舔弄唆吸,男人粗砺的指腹擦着我的胸前,两颗玉果熟得发紫,殷红双唇不住张合,时不时和后头之人交颈而吻。大腿屈曲敞开,弱处被含着,不自觉地挺腰,随着孽根的抽**,也在那张嘴里抽动着。
似是有所感知,我张开了眼。
在正前方,一双目光投来,如刀似刃。从最初到失控,它都从不曾从我的身上移开过。
那是我见过,最复杂深邃的一双眼睛。除了露骨的怒火之外,那两眼里还充斥着恨意。我知道,过去的他,从来不曾真正地厌恶过我。可是,现在,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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