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妃笑着接过,“快起来吧”。
怡妃看着和往常并无两样的赫连端砚,而后又看了眼一旁有些憔悴的桑清漪,想起今早昀彦宫的宫女送来的染血的白帕
“你们昨夜睡得可还好?”
怡妃这话是在问赫连端砚,可眼睛却看向了桑清漪。
桑清漪眉眼微垂的坐在一旁,并未打算开口,就听赫连端砚道
“昨夜一切都好,就是今早起来感觉有些累”
此话一出,赫连端砚就看到桑清漪不悦地皱了皱眉,再一看身旁伺候的宫女在那儿忍不住偷笑,才反应过来竟一不小心说错了话。
怡妃听了这话就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砚儿,这么说昨晚你”。
“皇上驾到”
赫连端砚和桑清漪照例先给宣德帝敬了茶,而后赫连端砚看桑清漪脸色不佳,便请宣德帝恩准让桑清漪先回宫休息去了。
桑清漪出了静怡宫,一直在外等着的如雨急忙上前。
“小姐,你没事吧,我先扶你回去休息吧”
从昨日开始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突然在此刻松了下来,桑清漪整个人看起来累极了,只是点了点头。
也怪不得会如此,昨日洞房夜,桑清漪以死相抗,原以为定会惹怒赫连端砚,却没想到她只是不屑的笑了一下。
“你想太多了”
而后把手上的称杆一扔,转身就出了新房。
可桑清漪却不敢有丝毫放松,直到如雨走了进来,才把横在脖间的匕首拿了下来。
洞房花烛之夜,新郎不知去向,而新娘也不得安眠,即便是有如雨整夜在旁守着,桑清漪依旧是一夜不得安眠,心中惧怕着赫连端砚又会去而复返,却没想到,赫连端砚直到今日清晨才再次出现。
看着桑清漪离开,赫连端砚刚要坐下,却不料宣德帝突然问道
“昨夜洞房花烛,睡得可好?”
赫连端砚愣了一下,“回父皇,一切都好”。
“是吗?”,宣德帝突然话峰一转,“大婚之日夜宿青楼,闹得满城风雨,还敢说好?!”。
闻言,怡妃不由得变了脸色,“砚儿你”。
赫连端砚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儿臣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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