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那离肆先行告退”
话落,转身就出去了,也未跟玉音打个招呼。
“她醒了”,赫连端砚看着玉音道。
玉音唇角微微上扬,“爷是如何得知”。
赫连端砚坐直身子,“若非如此,来人便不会是你了”。
“爷不去看看?”
“我这不正在看奏折吗”,明显的答非所问。
玉音看着散落了一桌的奏折,“爷既已有了决断,又何须再看”。
赫连端砚偏头笑望着她,“玉音如斯聪慧,让爷如何是好”。
看着赫连端砚戏笑的眼神,玉音知道,平日里的那个赫连端砚又回来了。
“爷这是在自惭形秽?”
玉音随意挑了本书,而后走到窗边的软塌上坐了下来。
“不不”
赫连端砚也随即站起身,走了过去。
“我是在想,日后若是离了玉音,应当如何是好啊”
玉音从书中抬头看了一眼赫连端砚,云淡风轻的道
“此一世,玉音不离”
午膳过后没多久,赫连端砚就去了上书房向宣德帝回禀评阅奏章一事。
两个时辰之后,赫连端砚从上书房方一出来,就见已在外等候多时的离肆。
“爷”
赫连端砚火速赶回韵彦宫后,就径直奔往桑清漪所在的房间。
一进屋,就见如雨在一旁哭泣,而玉音正坐于床畔。
“玉音”
玉音转头看着急匆匆赶来的赫连端砚,“王妃不思饮食,水米不进,如今五脏皆显虚弱之症,若继续如此”。
“为何会如此,午时不还好好的!”,赫连端砚转而开始质问起如雨来。
如雨看着双目紧闭,面色虚白的桑清漪,哭得是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