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清漪抬头看了一眼远处正并肩而行的两人,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走吧”
而另一边
玉音侧头看着赫连端砚,“玉音都不知,爷这么喜欢孩子”。
“怎么”,赫连端砚一脸暧昧地看向玉音,“莫不是玉音要生个孩子给我玩?”。
赫连端砚抬起右手抓着下巴,“若是玉音的孩子,我定然会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那玉音给爷生一个可好?”,玉音目视着前方,云淡风轻地道。
闻言,赫连端砚不禁笑了,“若玉音果真给我生出一个孩子,那我岂不是得对着她哭了”。
一个意有所指,一个却是避而言它,沉默了一阵,玉音突然道
“爷是如何想出在榻下建灶取暖这样奇特的法子的”
“是不是觉得我很聪明啊”
赫连端砚厚着脸皮问,玉音却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态度。
“玉音只是觉得,与爷相处越久,越觉得爷深不可测”
“深不可测?”
赫连端砚蓦地停下脚步,转过身,用难得认真的眼神看着玉音。
“玉音此话何意”
玉音抬头直视着赫连端砚幽深的黑眸,“只是爷总能想出许多出其不意的点子,让玉音惊讶而已”。
赫连端砚却突然叹了一口气,“我知道玉音心中有许多疑问,待时机成熟之时,定会让玉音全部知晓……”。
两日后,赫连端砚等人启程回金陵。
马车之上,赫连端砚、桑清漪和玉音共处一室,却各自无言,气氛有些诡异的尴尬。
赫连端砚坐在主位闭目养神,而桑清漪则侧身背对着她坐着,不时掀开帘子往外看去。
而玉音坐在桑清漪的对面,无奈的看着倔强的二人,后悔自己不该上了马车。
原本玉音欲自行骑马,却被赫连端砚阻了,说外面天寒地冻,玉音身体柔弱,容易冻伤和感染风寒,便让玉音和桑清漪一起同坐马车。
而赫连端砚自己却想骑马,玉音知她是不想让桑清漪觉得尴尬或者不自在,可她的风寒之症虽已褪去,但身上的伤势却并未痊愈,怎能骑马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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