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_(伪装者同人)垩土时代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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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垩土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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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胡八一跳上驾驶座,招呼赵启平上车。仪表盘上火机和烟盒都在,但一个小时前坐在这儿的人已经变成白骨了。他心里多少有点唏嘘,并不怎么忌讳地点了根烟,狠狠抽几口打着了车,绕着旁边那辆车转了半圈,把烟头递给赵启平。车里被他们浇了些汽油,烟头顺着开着的窗口刚落进去就嘭地冒出火苗,他们看着那堆火明明是越烧越大,却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

国境线在他们南方。胡八一打了个呵欠,上眼皮不由自主地往下掉,恨不得拿根火柴支上。从昨晚进通道开始他脑子里那根弦一直绷得紧紧的,现在全须全尾儿的从斗里出来了就开始困,说实话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嗲赵,跟我说说话,要不我睡过去了该。”

赵启平在车门边儿上翻出包纸巾,抽出张**净纸巾去给胡八一擦脸,泥水**了之后稍微一碰就往下唰唰地掉土粒子。

“那颗珠子是什么宝贝你知道吗?”

“反正不是樟脑球。老祖宗的玩意儿没法说的多了去了,我开始怀疑是鲛珠来着,但鲛珠也算海产,没道理那章鱼光抢随侯珠不抢它——操,随侯珠要是能拿出来,咱俩下半辈子躺着吃都行。”

赵启平看他眼睛都放光的样子就忍不住笑,拉开背包掏出一角金板拍他大腿上:“就你,也他妈好意思说王胖子是钱串子脑袋?”

金板差不多半尺方圆,还挺厚,压在腿上有个十几斤的样子,胡八一连着用了好几个卧槽表达自己特别激动的心情,扭脸冲赵启平直噘嘴儿:“快来,赶紧给哥哥亲一个,等不了了!”

赵启平揉揉肩膀,他刚才在淤泥里走的特别步履蹒跚,和包里多出这十几斤也有关系,现在看着胡八一得意洋洋兴高采烈的,觉着这人特别单细胞,草履虫似的,顺嘴又说,“亲一个不急,我问你,这个怎么出手你想过吗?拿到金店去还不被逮起来?”

“虾有虾道,蟹有蟹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胡八腾出只手来摩挲两下子金板,一脸丰收农民的喜悦,“回头找明叔就行,那港灿最喜欢新坑,认识的下家也多,扎他一笔不在话下。完事儿呢,我打算着给你换个好车,再置套房,小日子那叫一个美!”

赵启平也困得厉害,胡八一描绘的美好蓝图听在耳朵里全变了摇篮曲,在研究到医院附近哪个小区最好的时候,头往椅背上一靠就睡过去了。他嘴唇很**,微微张着,因为疲惫或者是放松的缘故,呼吸比平常要粗重一点。胡八一扭脸看了他一会儿,心里前所未有的安宁,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就此金盆洗手也不错,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拼了这几年,最后捞这么一票大的,足够他当本钱**个什么小买卖了。比如在潘家园盘个铺子——或者在医院门口开个鲜花水果店也不错,每天还能和嗲赵一块上下班什么的。他眯着眼,美滋滋的,脑子里想了一遍天天接送赵启平的画面,平常顶看不上的那些岁月静好现世安稳酸文假醋大水词儿现在居然都能咂摸出甜来。

中午最热的时候赵启平热醒了。其实胡八一开着空调,但黑色车身太吸热,车里温度直线上升,他半梦半醒间觉得有只手在给他擦汗,很自然地就凑过去蹭了蹭。胡八一拍他大腿:“醒醒,别睡了,欢迎回到祖国。”

赵启平吓了一跳:“这么快?”

“是啊,离我们上次斗旱魃的地方很近,换你开车,我困得……”胡八一眼睛里全是血丝,呵欠着口齿不清地说,“幸亏是在草原上开车,要不然不知道撞了多少回栏杆了。”

他们在遇到的第一家写着“修车住宿”的地方停了下来,公路旁边几间矮趴趴的房子,是那种为长途司机准备的简陋旅馆,唯一的好处是便宜,其余的什么也谈不上。他们只能包下一间四人间,在公共水房里用凉水冲掉自己身上的污泥。水特别冷,大概是从深井里抽上来的,淋到身上直起鸡皮疙瘩,赵启平哆嗦着搓了两把胳膊,然后胡八一的手指温柔地搭到他肋骨上。那儿被章鱼的触手紧紧勒过,现在刚刚透出点不正常的嫣红,形状是茶杯口大小的圆形,胡八一摸得很温柔,很难说那力度到底是为了检查有没有伤到肋骨还是爱抚,赵启平扬起满是水珠的头甩了他一身水。

胡八一哼哼了两声,色厉内荏地去捉他:“今天可就咱们俩人一屋啊,你敞开了叫也没事儿。”

“隔壁还有老板娘呢。”赵启平乐,拿盆接了水去泼他,“再说了,体力不行少想这些。”

“说谁体力不行呢,啊?”胡八一凑过去胡子拉碴地亲他,扎他,“胆儿肥了啊你。”

“我我我,我体力不行,”赵启平在这流氓脸上很响亮地亲了一口,“等我缓一缓好不好?”

胡八一就坡下驴地表示,缓缓就缓缓,想怎么缓都行,我等着呢。

57、以一见钟情开始,以荒淫无度结束

房间很小,所谓的四人间是两张贴墙而放的双层床,角钢上本来刷的是蓝油漆,现在快掉光了,看着像三线县城的高中男生宿舍,连味道也差毬不多,积攒下来的汗味淡而顽固,是所有住过这间宿舍的大老爷们留下的一点魂魄的影子。

赵启平倒进靠门口的下铺,床吱嘎吱嘎地响了好一阵,胡八一坐在床边推推他:“往里边点,给我腾个地儿呗。”床有的是,赵启平想让他睡别的床去,可还是靠着墙把自己侧展成尽量不占空间的一条,胡八一后背上的水还没擦**就滚到他怀里去。爱上什么人的时候,皮肤很容易就会得上饥渴症,渴望碰触,渴望爱抚,渴望一切能碰到爱人肌肤的机会,哪怕只是人流中手背短暂到觉察不出的一碰也好。所以能够单独相处的时候,只要一张床就足够了,不管那床多窄多破,难道还容不下连体婴一样的两个人吗?

理智上当然知道得缓缓,到了搂在一块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要互相摸两把。俗话说“眼馋肚饱”,他们是眼馋肚也馋,不过是浑身酸软没劲吃不到嘴里罢了。再说了,这事也根本没有饱这一说,只有饿和更饿。赵启平身上凉浸浸的,胡八一搂住他,手心在后背上从上到下地熨着,每次都在臀沟和腰窝之间停一停,指甲几乎已经刮到臀沟最上方浅浅的凹陷里去。

“痒,你别手欠啊。”赵启平离柔弱无骨四个字大概还有北京到莫斯科那么远,然而在胡八一胸口轻轻一扭的时候,能让人汗毛都硬起来。

“那你倒是他妈别扭啊!”胡八一破罐破摔地去掐他**,赵启平想躲又没躲开,两个人的胯骨撞在一起,算不上疼,但是彼此什么状态都很清楚了。胡八一**脆更靠实地贴上去,硬起来的器官戳着彼此的小腹,从胸膛到下身不留一点儿空隙,嘴唇贴在赵启平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是鼻尖,唇角,耳垂,侧颈,细密温柔得不像话。吻到下巴的时候他注意到赵启平的喉结动得很快:“嗲赵?”

“嗯……嗯。”赵启平把手**进两个人身体之间,握住那话儿动了几下。胡八一手指顺着臀沟往深处滑进去,咬着他下巴从牙缝里蹦出句卧槽:“不缓了?”

堪堪含住一个指节的赵启平一声一声地喘,没有润滑,所有感觉都鲜明得过分,包括指肚上凸起的纹路如何擦过黏膜边缘。指甲则是另外一种质地,硬,光滑,用来搔过肠壁上的皱褶,介于痛和痒之间,让人爱恨交加,又舍不得他就此停手。胡八一耐心地转着手指,转得很慢,但足够让小赵医生渐渐热起来,喘息里都带着火星子,下身硬得什么也顾不上,只能环住茎身死命套弄,却仍是比不过后头那根手指不紧不慢的揉。

就快入夏了,他们还关着门窗,屋子里闷得像只空置已久的水族缸,赵启平和胡八一就是两条**涸至死也要彼此贴近的鱼。或者胡八一更像是个厨师——他把赵启平煎鱼翻身似的翻了过去,龟头抵在穴口上,由着那处自己往里吸啜它。光看表现的话,他好像并不急于进去,倒是很享受一点一点的开拓小赵医生的过程,手指和龟头同时在穴口磨个没完,又往手心里唾了口津液,在格外勃发的**上抹了个来回,膝盖搭在赵启平胯骨上,小腿牢牢勾住他的腰,不管他抖得怎么厉害,叫得怎么勾人也不肯放开。

这一次做得非常慢,各种意义上的。终于完全**进去的时候赵启平简直如释重负,嗓子被情欲煎熬得起了沙:“我直到今天才算知道你人性了……”胡八一叫起撞天屈来:“不带你这么冤枉人的啊,”他在里头大力动了两三回,身下的床架子又是好一阵吱嘎作响,于是再次慢下来,让肠壁自己包着**凭本能吸吮,“就这么一米宽的床,还不结实,我这不是怕床塌了把咱俩压下头么?——诶,你说我这回表现是不是特别英勇?”

“没,没看出来……啊!”赵启平被偶然间碾过前列腺的那两下操得腰都软了,下半句嘲讽转了个调儿,变成极婉转的呻吟,胡八一伸手去握住他前头就快翘到小腹上那根物件给弄了几回。赵启平侧过脸去吻他,嘴唇湿热地擦过耳廓,语声含混:“现在,唔……再英勇点?”

他们用去差不多整晚时间,做了一次漫长到无止尽的爱,也可以说是做了很多次爱——谁也没费心算到底射了几次,又爽了几次。胡八一就算射了也还埋在赵启平身体里,软着睡去,再硬着醒来,从后头吻着赵启平的肩背,用有力的抽**戳刺把小赵医生从睡梦里直接拉进波涛汹涌的欲海。天快亮的时候两个人都射无可射,**湿淋淋软塌塌地伏在耻毛丛里,胯骨以下酸疼得要命。

“咱俩也忒荒淫了,”胡八一抽抽鼻子,屋里全是交媾的味道,浓得像能凝结成固体,“你闻闻你射了多少?”

“合着都是我自己射的?那你这病的不轻啊,回北京我得领你瞧病去,治得好就治,治不好赶紧把你踹了,别耽误我。”赵启平又翻回来,两人面对面躺着,皮笑肉不笑地去戳胡八一汗湿的鼻子,“怕了吧?”

“怕死了,”胡八一特别配合地做瑟瑟发抖状,“内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你要对人家负责啊!”

赵启平哈哈大笑,艰难地抬起脚踹在胡八一膝盖上:“操,这蹬鼻子上脸的劲儿都和谁学的!”

“和你啊,”胡八一喃喃着凑过去,亲上了赵启平的嘴唇,“亲爱的嗲赵,小赵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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