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帮你收着。”季泽同拿起那只表,放到自己的柜子里。
小季爷在西南的时候是出了名的会糟蹋东西,甭管多贵的玩意儿,一声不高兴了,说砸就砸。有一次不知道怎么了,他把他抱过的一个姑娘的所有衣服、首饰、鞋子,通通淋上酒点火烧了,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钱买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烧,姑娘所以的家当就那么点儿了,全烧没了,姑娘愣是活活哭晕了过去。
他回来之后房间里的衣服鞋子也准备得齐全了,手表排了整整一个平面柜。季泽同拿出一个表托儿来,把蓝釉那只贵的过分的表放进去收着,拎了一支普通点儿的出来给他带上。
蓝釉虽然人很虚弱,但是眼睛是很尖的,从那腕表的真皮表带上看到了季泽同的名字,面带微笑的说:“哟,这可是你小季爷的表,小弟何德何能……”
“闭嘴,再说老子抽你!”季泽同不耐烦的威胁。
蓝釉可怜兮兮的说:“你已经抽过我了,好疼啊……”
他说着揉了揉屁股。
“哦……”季泽同恍然大悟,一脸坏笑,“我都忘了你他妈还是个处儿……怎么样,老子技术不错吧?”
“是不错,我感觉就像有人拿了个烧火棍儿在我屁股里面捅……”
“不想疼就给我安分点。你要跟着我走,就要装得像点儿……你打算以什么身份在我身边?”
“男宠怎么样?”
“……你打算这么来?”
“那是啊,人人都知道你那段旷世绝恋啊……要是让人家说你小季爷被人抛弃落荒而逃回到北京,传出去多不好听啊?倒不如让人说你始乱终弃喜新厌旧,带着新情人回北京享受,你说是不是?”
“我考虑考虑。”
“还考虑什么啊,我替你想的多周到啊!”
“蓝釉……”季泽同凑上去,压在蓝釉头上,道,“我要找男人,犯不着一定要找你。”
蓝釉顿时无语。
季泽同的电话突然响了,一段胡琴的旋律高亢凄切。小季爷掏出手机接电话,电话那边一派京城顽主儿的腔调问:“六少回来啦?啥时候出来聚聚?”
“今儿不行啊,飞机上吃坏东西了,明儿吧。”季泽同敷衍道。
“啊?哪家航空的那么胆儿大啊,六少的东西也敢胡整!说出来,爷帮你收拾他们去!”
“行了航少,谁不知道你能啊,名儿里都带着‘航’字儿呢。消停点儿,别帮你爹脸上抹黑了。最近那个谁……干啥混账事儿了来着,不是给拘留了吗?你看全国人民都在骂他爹呢!”
“哈哈,哪儿能啊!那小子我知道,他要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跟你哥对着干,人家也不可能那么整他是不是?你小子啊……你们季家最近上位也忒快了点儿!人家在咱们皇城年轻人里,也算是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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