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希望你识相点,自己离开凛空城。”
周瑜心道果然,虽然自己也知道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但若要走,决不会是被人赶走。
“抱歉,恕难从命。”
“你!”看着面前的这张笑脸,大乔心中气焰更盛,**脆指着周瑜的鼻子叫道,“你果然对我擎门有所企图!”
“没错,”周瑜坦然一笑,大方承认道,“在下留在此地确有未竟之事,但请姑娘放心,这些都是在下的私事,与擎门无关。”
“你说的倒好听,”大乔冷笑道,“既是在我擎门,又怎么会跟擎门无关!”
事情复杂,周瑜也不打算跟她多做解释,他无奈的笑笑,礼貌的问大乔道,“大乔姑娘,我们可否换个地方说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怕会影响姑娘的名声。”
“也好,”这话倒是提醒了大乔,万一师傅回来,那自己可要吃不了兜着走,至于周瑜口中影响名声什么的,她一脸不屑道,“跟你这小倌在一块,是会辱了我的名声。”
“姑娘请。”周瑜长袖一挥,请大乔先走,藏在袖中的手却攥的死紧,脸上虽是笑着,眼中却是杀机隐现。
大乔带周瑜来到下层一处观景台,其间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听说你来自漱阳风月楼,想必一定会这玩意儿吧,”说着,大乔指指面前的早已准备好的一把古琴,“弹给我听听?”
周瑜知她的意思,便故作谦卑状,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至于弹琴,在下恐怕没有姑娘在行,还请姑娘指点一二。”
“好,你可要听仔细了,以后回去也好讨人欢心。”说着,大乔将古琴悬于面前,纤指拨弦,一首婉转动听的曲子从指尖倾泻而出。
曲风悠扬,婉转柔和,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但周瑜却无暇欣赏,因为他感到周泰在他胸口埋的蛊虫似乎受其扰动,开始疯狂的撕咬自己的伤口。周瑜紧咬牙关,生生忍住这万蚁噬心般的痛,不出半刻,他开始感到眼皮变沉,双腿发软,几乎快要站立不住。
大乔的琴声果然是在对自己下蛊。
周瑜不动声色的取出一根金针,扎入自己中指指尖,以保持清醒。一滴滴鲜血从袖中滴到脚边的石头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寻常人若是中了魔音蛊,最多撑不过半刻,但大乔没想到周瑜竟硬生生忍过了一刻钟还不倒。大乔有些心急,最后**脆按下琴弦,纤指一拨,几股白光突然从她的五指指尖中射出,迅速朝周瑜袭去。
即使周瑜状态不佳,躲开这些对轻功卓绝的他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见他足下轻点,几个闪身便躲开了大乔的攻击。与此同时,他将手中的金针弹出,直冲大乔面前的古琴而去,生生顶断了七根琴弦,而金针的方向仍没有改变,大乔心中一惊,慌忙躲闪,但金针仍是削去了她一小缕长发。
本已是胜券在握,谁知会有此变故,大乔一时失神,原本悬于半空中的古琴掉落在地,只听一声钝响,琴断成了两截。
周瑜抬手露出缚在手腕上的另一枚金针,原本飞出去的金针如受到吸引一般,拐了个弯回到了原处。
“在下从不当姑娘是敌人,还请姑娘口下留德,”周瑜强忍着伤口处的不适感,语气平淡,却十分决绝,“若是姑娘再如方才那般咄咄逼人,那事情就不会像今天这样简单。请姑娘放心,今日的事,在下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说完,便丢下大乔,头也不回离开了观景台。
往事
经过了无数次的试验,周瑜总算是找到了抵消百味草毒性的方法,好在赶在了孙策第二次喝药之前。虽说周瑜还有些怀念孙策喝苦药时的别扭样子,但毕竟他有恩于自己,自己也不好“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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