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白凌特意打了个电话给男科主任,我就这样利用特权**了队。
检查的是一位年纪颇大的老伯伯,他叫陈主任。
陈主任看起来很和善,问了我几个羞羞的问题,又叫我脱裤子。
他把我那根东西检查了一下,说:“你这个东西啊,生理上是没问题的。”
我说我不信。
“真的没事,”主任说:“年轻人,你要克服心理障碍才好。”
可是我现在看到人的**就反射性地想吐。
我浑浑噩噩地去找白凌,他刚看完了最后一个病人,正打算吃饭。
白凌身姿颀长,原来真的有人能把白大褂穿成名牌时装。
他问我:“怎么了?”
我把诊断的结果告诉了他,他看了下病历,仅仅“哦”了一声。
“这问题很严重。”我忧郁地说。
“你自找的。”白凌落井下石。
“万一我跨不过这个坎咋办?”我说:“那我就找不到新男友了。”
找不到新男友就要一个人了,谁让我朋友很少。
“你缺了男人会死?”白凌不悦地说:“韩睿,你是泰迪转世?”
我也顾不上他的毒舌了,说:“阿凌,要不你帮我看看吧,我最信你了。”
“好啊,”白凌意外地没有拒绝,笑着说:“你可别后悔。”
7.
然后我就躺在了他的诊室的床上。
白凌是心血管内科的,虽然心脏跟叽叽的距离有点远,可我还是本能地相信他。
白凌在我印象中就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
小时候,我一旦在上午说过想吃什么东西,到了下午的时候就会碰巧看到白凌在吃。
那时候的他还没有洁癖,分我东西吃的时候乐意和我嘴对嘴,特别是巧克力和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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