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翯横了他一眼:“偷什么偷,能不能好好说话?就是以前的一个邻居家的小崽子。”
徐汀灵捕捉到一个重点:“你,以前的,邻居?”
白翯点点头。
徐汀灵沉默了。
导致他沉默的不过就是一个原因。
这事儿没有多少人知道,不过作为白翯最好的哥们儿,徐汀灵是知情人之一。
白翯他,是只天鹅精。
徐汀灵心情复杂地沉默了很久,过了好一会儿才语气艰难地问:“那他,也是天鹅精?”
“不是不是,”白翯摆摆手,还没等徐汀灵松一口气,他接着说:“他是只鸡。”
徐汀灵:“……”
他实在很难把那个水灵灵的小孩儿和一只鸡联系在一起。
徐汀灵说:“所以你是怎么把这小鸡崽儿拐到这儿来的?”
白翯简直要跳起来:“都说了我没拐!能不能想我点儿好!是这小崽子前几天自己找上门来的。深更半夜地出现在我床头,吓死个人。”
白翯抚摸胸口,想起这事,现在还心有余悸。
徐汀灵劝他:“既然找上你了那你就养着,人家就找你呢你怎么好意思把人家再丢给别人。”
白翯突然扭捏起来,语气羞涩道:“我要去寻找人…鹅生的第二春,哪儿来空养他。”
所以你就把他丢给我?
徐汀灵用一种无能为力,深受困扰的眼神直直看着他,企图唤回白翯出走的良心。看了没多久,目光就飘到了他白得反光的细长脖颈上。
白翯原本目光殷殷地期待着徐汀灵的回答,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脖子,还咽了口唾沫。他双手迅速遮住脖子,怒道:“你到底是不是对我有一些其他的想法!”
徐汀灵回神,笑容抱歉:“都说了很多遍我没有,这只是本能反应!”毕竟是天鹅颈啊。
白翯犹犹豫豫地放下手,突然灵机一动,笑容意味深长:“你把小崽子养大了,就可以吃掉了!”
徐汀灵:“……”
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饥渴。
他还是拒绝:“养个未成年太麻烦了,还是个小妖怪,出了事儿我找谁去?”
白翯一拍大腿:“什么未成年!没有未成年!你别看他那张脸嫩得跟未成年似的,其实已经三十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