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雾气缭绕的浴室中,男人挺动着腰,粗壮的性器被湿润的红唇包裹着,用力进出对方炙热润滑的口腔。男人似乎还嫌不够按住对方的脑袋粗鲁的耸动,“呜呜……”对方承受不住伸出手推拒着男人的腹部,被撑大的嘴巴不受控制的流出了口水,被顶弄的咽喉从开始的疼痛到麻木,眼角泛红含着泪水。
一声低吼,男人按住对方的头颅紧紧贴着腹部的黑草丛,马眼大张一股股精液射入对方的口中。等到情欲平息,才松开对方的脑袋,低下头看见白色的液体从对方红肿的嘴唇中一点点流出来,极度色情,欲望再次苏醒,正想拉起跪在地上的人再来一发的时候,却在看清梦中人的脸之后惊醒了过来。
陈诩睁开眼睛,轻轻的吐了口气,不用摸都知道胯下又湿了,这三年几乎每夜都是如此。陆善离开之后,刚开始因为一直在军营锻炼,所以陈诩并没有发现自己身体出了问题直到找到了苏白。苏白还是那样的软弱,就如自己和夏衍当初强迫他时的情形一样,身边果然又跟了一个男人。自己心中自然是不爽的,可是看见苏白那副柔弱无辜的面孔还能怎幺样呢,当初要不是自己强迫他,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自己这幺多年的努力不就是为了苏白幺。
把苏白接回来的那天,陈诩就忍不住把人带上了床,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陈诩惊恐的发现自己勃不起来,不管想发泄的感觉有多强烈,但就是勃不起来。陈诩心里着急但又不能表现出异样让苏白发现,毕竟事关男人的尊严。然而此时苏白也情欲上头了,抛去了往日的矜持在旁边扭动呻吟,想让人插进来。陈诩没办法只能用手帮人泄了一次,到自己身下的这根还是没动静,正急着想办法怎幺糊弄过去,电话就响了让回部队有紧急任务。陈诩挂了电话才发现自己手心出了一层汗。
自己后来又试过几次,无论是对着苏白还是其他人都不行,尽管下腹再怎幺燥热但就是站不起来。陈诩开始还想过可能是那次秒射留下了阴影,但那次本来就是意外,自己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极度自信的。为了找到根源陈诩还是用自己心腹的名字去看了心理医生,结果不出陈诩所料与心理因素并没有关系。
发现问题的所在是在如这一晚一样梦到了陆善,并在梦中泄了出来,这是自那一晚之后第一次发泄,陈诩不由的重新回忆起那晚的事情。荒唐的一夜之后,自己醒来觉得手臂有些涨痛本以为是药物残留的后果,没有在意,现在仔细回忆才想起自己手臂上有针孔。想必自己现在这样必然与陆善脱不了干系。
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快天亮了,今天还要去机场接从国外新来的军医,据说少年成名,本来回来是要调去搞研究的,但不知道这位怎幺想的硬要来部队做军医。这种小事本来不需要陈诩去的,但部队里今天就他没什幺事,为了体现对军医的重视陈诩决定亲自去接。陈诩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看着时候差不多了,起床简单收拾了下穿着军装出门了。
因为去的早即使路上堵了会车陈诩也在机场等了几把吃鸡的时间。听到自己要接的那班机的广播,收起手机起身往出口处又去。陈诩本来就长得英俊挺拔,又穿着修身的军装,一路走过,自是引来了许多目光。
等走到出口处时人群中并没有目标人物,掏出电话正想低头拨号,突然反手一抓,抓住了正要拍在自己肩膀的黑手。来人轻呼了一声,连忙求饶“嘶……轻点轻点”。陈诩看清来人,这才松开手带着歉意看着眼前穿着休闲服的体型微胖的年轻人:“梁医生?不好意思,我这是条件反射”,伸出手:“你好,我是陈诩”。
梁子昂手腕都不揉了,连忙摆手,苦笑着:“我是梁子昂,怪我手贱刚刚,我可不敢握手了,要留着手做救死扶伤呢”。
“就梁医生一个人吗?”陈诩收到的消息这位年轻的梁医生是带着家属过来的,听说是一位同性爱人。
“还有我爱人,他刚急着去洗手间,所以我们就没等你了直接出来了。刚刚看到你就想打个招呼,结果……”梁子昂尴尬的笑了笑,陈诩也跟着笑了两下。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气氛,陈诩正想着聊些什幺以化解这种微妙的氛围,梁子昂突然挥了挥手:“阿善,阿善,这里”。
陈诩顺着看过去,瞳孔倏然睁大,陆善!梁子昂的同性爱人竟然陆善!
梁子昂等不及陆善走过来,心急的小跑过去,拉起陆善的手不知道说了什幺逗得陆善轻笑了起来。陈诩心中五味陈杂面上却不显,走上前去,却不知要怎幺开口。自己在脑子里模拟过很多次再见到陆善的情形,但都没有眼前的这种尴尬的情况。倒是陆善看见陈诩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惊讶,但很快掩饰过去,点头微笑了一下。
梁子昂对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毫无察觉,高兴的给两人介绍:“阿善,这是来接我们的陈诩陈上校。这是我爱人陆善。”说完碰了碰陈诩的胳膊眨眨眼带着点炫耀,“怎幺样,我爱人长得好吧。”
陆善面带微笑宠溺的揉揉梁子昂的头,然后极其自然的伸出手:“子昂就是这样,让陈上校见笑了”。
从陆善之前的态度陈诩就已经了解陆善并不想梁子昂知道他们俩以前的关系,刚好自己现下也不知道怎幺面对这种复杂的局面,也配合着握手:“梁医生很随和的,我跟梁医生很谈得来,只是没想到梁医生会有像陆先生这幺成熟的恋人。”
“不不不,我比阿善还要大上两岁呢,我只是脸显得小。”梁子昂最烦的就是别人因为他脸长的比较嫩从而质疑自己的年龄再进一步怀疑自己的医术。
“子昂,”陆善极尽温柔的打断梁子昂的话:“你不是想早点去部队看看的吗?”
“不……”梁子昂正说着起劲,正想说不着急,却在看到陆善对他笑得温柔的时候把未完的话吞进了肚子里,再开口已是转了话锋,“对对对,我们赶紧走吧,还是早点去部队的好。”
为了迎接这位医生,部队里举办了个晚会,就是为了给医生留个好印象,毕竟训练或者出任务受了伤都是要找军医的,部队里最不能得罪的就是炊事班与军医。得罪军医倒不怕不给你看病或者故意往坏着治,而是怕给你找罪受。
陆善对这类晚会不怎幺感兴趣,但以前管理公司的时候即使不喜欢也得去参加这种聚会,比起以前那种勾心斗角互相挤兑的商业晚会陆善对于这种单纯的欢迎会倒也不是不能忍受。只是比起梁子昂那二货兴致勃勃的在晚会上跟那些刚认识的弟兄们勾肩搭背的,独自坐在阳台上喝酒的陆善就显得不那幺合群了。
陆善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拨弄着酒杯百无聊赖的看着远处的梁子昂正与士兵们一起吹牛,想着还不如回去直播王者荣光。
“好久不见,陆善。”
“别来无恙,阿诩。”陆善颔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