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门铃又响起来,陆冠俞猛地抬头,有些兴奋,是不是傅远又回来了?
“傅远吗?刚才叮嘱你带着钥匙…”陆冠俞跑去开门,打开门之后浑身像是被泼了冰水一样,从头凉到尾。傅三阴沉沉的看着陆冠俞,他比以前老了许多,可是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杀气却丝毫未减。
陆冠俞猛地将门摔上,可是外面那人力气更大,一脚就将门给踹开了。
陆冠俞使劲顶着门也没有用,直接摔倒在地上,他爬起来,想要躲到卧室,那人从后面抓住陆冠俞的衣领,另一只手拿着一块白布,想要捂住他的口鼻。
陆冠俞疯狂的挣扎着,想要逃离傅三的掌控,他尽可能冷静的想着傅远教的防身动作,握住傅三的大拇指,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后折去。
“啊!”傅三手指被掰的生疼,他松开另一只手,从后面掐住陆冠俞的脖子,然后将白布整个捂在陆冠俞的面部,一点缝隙都没留。
一股非常熟悉的甜味充斥在陆冠俞鼻间,陆冠俞暗道自己大意了,这情形不是和几年前一模一样吗?绑架的人是傅三,被绑的人是自己。
不过被绑过一次的陆冠俞有可些经验,使劲憋着气,尽量少呼吸到这个味道。
虽然他闻得少,可是麻醉的劲依旧很快就上来了,陆冠俞渐渐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傅三将布拿开,踹了踹陆冠俞的脸,见他没了知觉,这才放心,他朝陆冠俞吐了一口吐沫,说道:“贱玩意,真是不知死活。”
*
傅三上次就是因为绑架陆冠俞而被抓的,后来又被查到帮派做的那些坏事,这才被判蹲大牢。他那个白眼狼儿子可真是狠,将他辛辛苦苦创建的帮派都他妈给毁了,变成了一个什么破安保公司。
原本在帮派中占一些地位的兄弟都被傅远架空了权利,到手的钱越来越少,他们的怨言自然就多了起来。这些弟兄合力将傅三捞了出来,希望傅三能够重新掌握帮派。
傅三出来之后在好几个地方蹲点,他发现直接找傅远实在是太危险了,不如绑架傅远那个小情人,以此威胁傅远,让他交出帮派。
谁知傅远那小情人离开了他们住的地方,闹起了分手。本来以为这条路不通,谁知傅三看到自己那个倒霉儿子站在老公寓抽烟的样子。
那个时候傅三就知道,只要绑架了陆冠俞,他想要的一切傅远都会给。
他在老公寓周围守了好几天,觉得中午的时间最合适动手。陆冠俞的那个破工作,下午街上人最多的时候上班,清早老头老太太出来晨练的时候下班,反而是白天中午的时候,最不容易被人察觉。
周围的老头老太都有午睡的习惯,而陆冠俞白天补觉。
这么想着,傅三就准备动手,可是傅远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天天往这里跑,跟个狗皮膏药似得,他都没机会下手。和几个老伙计一商量,便来了一出调虎离山之计。
他们负责在公司闹,把傅远引走,自己趁这个工夫动手。
傅三想要将陆冠俞拖到车上,没走几步就累的气喘吁吁,他也老了,在监狱待了那么久,不像以前那样有体力有精力做起事来游刃有余。
陆冠俞其实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强打起精神,想要用握在手里恶手机给傅远打电话,只要通了,傅远一定会来救自己。
陆冠俞的手机有快捷键,他直接摁了‘1’,哪知傅三要把他弄上车,本来就抓的不稳的手机从指间滑落,掉在了树丛里。
这一刻陆冠俞是绝望的,意识也完全没了,彻底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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