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能斯卡曼德先生觉得有……”克雷登斯纠结着解释,“您可能不太了解某些肢体触碰的意味,这……这不完全是您的错,是我没有提醒您,我……”
克雷登斯想起了帕西瓦尔刚和他认识时给他的抚摸和拥抱,而那样的动作在最初让他爱上了对方,在之后又让他充满幻想。
这一切都是充满暗示性的,只是莱马洛克不懂。
莱马洛克茫然地望着克雷登斯一会,听着他的解释,似懂非懂地自行思考。
片刻之后,他大概弄懂了其中的意思,但他还是哇地哭起来,难过地道——
“那……那我知道错了嘛,他好好说不行吗……我、我的脖子和肩膀被、被他捏得好痛哇!——”
TBC
(5)请求
“忒休斯,我跟你讲,你应该管他,但你不能这么管,他很受伤的。”
好不容易找了家僻静的酒馆,帕西瓦尔打了个响指示意酒保,皱巴巴的精灵便给他们送来了两瓶酒。
瓶子自动打开,为他们一人一杯满上。
“他受伤?他失望?你这话说的……”忒休斯没好气地闷了一口,他是一想到那画面就来气。
“那是自然的,你冲他发那么大火,还差点打他,”帕西瓦尔轻轻地和忒休斯碰了一下杯子,好声好气地道,“我看他那表情挺害怕的,估计你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忒休斯摇摇头,看向帕西瓦尔,严肃地申明——“我确实不是第一次,但是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你也看到的,平日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很顺着他的意思。你说得对,我是该管他了。”
“但不是用这种方式。之前我对克雷登斯也发过一次挺大的火,小家伙的反应比莱马洛克大多了,不和我说话,不和我打照面,我一靠近他就躲,我花了好长时间、好大功夫才修复。”帕西瓦尔想起那次矛盾还心有余悸。
“可是我的反应也很正常啊!”忒休斯再猛灌了一口,灌一口还不够,连喝了几口把第一杯清空,不忘补上——“换做你,你能不发火?”
帕西瓦尔换位思考了一下,也能体会忒休斯的愤懑,但他仍然尽可能中肯地评价这件事,“他又不是人,他哪懂我们觉着这太亲热。”
通过这段日子的接触,帕西瓦尔对小海巫也有了一点认知——莱马洛克外表上看确实和人没有区别,但生活习性方面确实有很大不同。
“你可以好好和他说,”帕西瓦尔道,指节敲敲瓶子,瓶子又自动飞起来给忒休斯斟满,“说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事不过三,三次之后再发火也不迟。”
“……我还能让这事发生三次?!”忒休斯喷出一个鼻音。
“不能,”帕西瓦尔给了忒休斯一记定心丸,“你要好好说了,我觉着他不会再犯第二次。你看上回,我说了让他别直接把生鱼放嘴里吃,他后来不都等煮熟了才吃吗?他这次肯定是无心的,你别上火了。”
忒休斯掏出海烟点上,深吸了一口。
他也知道这次他的脾气太急了,可是换做谁也难免。他把莱马洛克当人看,不知不觉就按照人的行为模式去判断莱马洛克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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