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轰的一下炸开了锅,我暗暗感觉到挂井身上的烟味和温度。本来已经被酒醺得发热的脸这下烫得一塌糊涂,全身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没事吧?振作一点。”
挂井扶起一不小心靠在他胸口的我的肩膀。
“你是不是喝太多了?别醉倒了哦。”
“没事。”我用力拍打自己滚烫的脸。
说实话,真的好想就这样醉倒算了。
那天晚上,我还是醉得没法一个人回家。
“挂井学长,送我回去嘛。好不好?”
这样说既有刻意撒娇的成分在里面,我也确实醉了。咬着舌头求他,他便念着“你这笨蛋”,轻轻瞪我一眼。
“不是叫你别喝太多吗。”
“有什么关系,反正最后一次了。”
撒娇也只剩现在了——我在心里这样低语着,抱住挂井的胳膊。看着挂井皱起眉头,露出几乎可以说是痛苦的表情,我带着得胜般的心情更贴紧了他。
“喂,挂井学长~挂井学长~挂井学长~”
“干吗啊,别一个劲儿的叫。”
挂井目不斜视地走着,完全不看我。很容易想象得到,他的心大概正跳得厉害,而我的胸口也激动得快要爆炸。那么,我们打平了。
忽然,我感到一阵无可奈何的悲哀。
赢了。输了。
我和挂井之间的关系……是光靠输赢就能判定的吗。
我自己心里也在驳斥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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