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己正想提意见,一瞬间,激烈的眩晕和呕吐感向他袭来。他当场蹲了下来,而男人则取出手机,开始讲话。光己注视着对方,然后突然清醒过来。
——这是哪里?
自己正蹲在不认识的公寓外墙下。
光己终于想起自己干了什么。他意识到自己醉得厉害,却连站起来都做不到。自己究竟在地上蹲了多久?
咣咣地走上楼梯的脚步声,摇撼着他的头脑中心。说不定是赫色衬衫的男人通报了警察。光己想要逃,在地上象蠕虫般挣扎着,脚步声渐渐走近了。
“小光。”
让人怀念的叫法,勾画着支离破碎的心灵边缘。
被这粗糙的声线所吸引,光己抬起了眼睛。
凶暴的灰色眼眸捉住了视线。
“臣……”
呼唤着这个名字,光己的胸中变得沉重。
这个男人徹底践踏着自己,自己则背叛了这个男人。
“……妨碍我们做生意,是你干的好事吧。”
臣露出了苦涩的表情。果然是事实。
“是不爽我不肯付一千万吗?”
对方没有回答。
已经不必再问了。车子脱胎也是臣的手下干的吧。臣比想象中更狠,是个毫不手软的极道分子。仅此而已。光己眼睛和喉咙的深处都又热又痛。
臣很快在眼前蹲下身来。
他用指腹拭擦着光己的眼睑下方,光己这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落泪了。
强悍的手指一下捏住了光己绷紧的脖子。
“到我那儿去。别一个人待着。”
光己本想拒绝,但又想到去臣那里的话,说不定可以替岐柳组搞到有用的情报。反正就算待在自己家里,臣也会跑来肆意妄为。既然如此,还不如投入对方怀里收集情报以便复仇来得更有意义。
光己将视线从臣身上移开,微弱地点了点头。
“……嘶、滚开。”
从锁骨直到太阳穴,滚烫的肌肤被男人伸出的舌头一路舔上来。
光己被带到位于帝塚山的炽津邸,臣将他压倒在和室里铺着的床褥上。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而言,怎么看光己都不是能奋力反击的状态。抵抗显得虚无涣散,下肢的衣物全被剥光,连袜子也被脱掉。但上半身却还穿着衬衫和西装,连领带都系着。
就在这副难堪的模样下,臣握住光己的膝盖内侧,弯起他的身体。光己的腰部高高地悬在半空中,臣将脸埋入紧闭的双丘之间,强韧的鼻梁探入了会阴部。
从粘膜到穴口,都荒谬地被唇舌搅乱了。
“不,啊……”
光己拼命将漏出的示弱声封入喉咙深处。
此刻的自己正一点一点地崩溃着。在这种状态下被侵犯,一定会如女人般忘形地发出欢声。就象梦想中反复出现的那样。
“——拜托,现在还……”
内部的粘膜被舌头触到,光己不禁歪起腰来。他用穿着西装的手腕捂住无法合拢的嘴唇,牙齿用力咬紧了布料。
到了这种地步,光己才注意到过道旁的拉门还开着。如果有人路过,里面的行为将被看得一清二楚。
“唔,把门、关上。”
臣的头正伏在光己的两腿间,光己抓住他的头发摇拽着。
“你喜欢被人看着干吧。”
“怎么可能——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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