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刺肚脐内侧深处的冲击。与此同时,右臂象是喷出了火,灼热激烈的疼痛包围而来。
“臣——臣……啊、啊,嗯嗯……好痛——好热……”
令意识几近模糊的快乐和激痛一口气压上来,神经变得混乱。这混乱越发挑起了情欲。
“啧,……一痛就更紧了呐”
臣如此低语着,仿佛忍耐着痛苦似地绷紧了身体。
“光己……小光”
感觉真不可思议,光己觉得臣就象那张旧照片里的别扭少年一样惹人怜爱。被叫着昵称的时候,晃壱应该也体会过这种心情吧?
“……臣”
在呼吸困难的状态下,光己的左手抱住了臣的头,然后用舌头舔起他左耳上缺损的部分。明确的疼痛使得臣的身体痉挛起来。
结合的地方传递着彼此的疼痛,摩擦的动作愈加困难起来。
既象是苦痛、又象是欢愉的声音,从彼此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
“啊、啊,臣,已经、在里面……”
讨厌独自到达高潮,光己的粘膜强行将含着的男人引上顶峰。
……盈满体内深处的粘液鸣响着,臣毫不厌倦地动着腰部。现在已经是第几次的行为了?
疼痛也罢、快乐也好,全都超越了临界点,光己的身体只顾顺着臣的动作。
光己觉得,象这样深入而长久地结合着,自己就能与臣成为一体的生物。
一团在黑暗和雨水中蠢动的生物。
光己把臣的头抱在胸前,望向天空。
雨水宛如无数丝线般从夜空顺势落下。
雨丝被风吹拂着,变得弯曲、纠结、分散。然后描绘出无限波纹,融入了黑暗。
尾声
将卧室内书架上的书本移到瓦楞纸板箱里,光己回过头把视线投向川野。
“还要麻烦你帮忙,真是抱歉。你的身体——”
“这点事也做不到的话,连出勤都不行吧,社长。”
对着川野那质朴中渗出亲切感的面孔,光己浮起了笑容回答道。
“既然不是在工作场合,就请别叫我社长了。”
……从做下人生第二次重大选择的那天起,已过了三个月。
关于肘部的骨折,虽然医生诊断为痊愈,可现在只要一屈伸右臂,就会感到一阵钝痛。负担过重时,指尖都会产生麻痹,因此光己养成了用左手的习惯。尽管写字还是只能用右手,但是用左手拿筷子却不成问题,已经很熟练。
这三个月里,光己频繁地回到东京,面临着迄今为止的人生总清算。
与美帆的离婚虽然行进艰难,但用了臣交给自己的王牌——美帆和安昙的外遇视频作为证据,总算离成了。
当初安昙提供有自己影像的视频作为胁迫光己的材料,说不定目的之一就是让光己看到。
『正因为是在相似的环境下被养大,所以我才不甘心。眼见您越来越有能干的好上司派头,我恶心得连夜里都睡不着。不过,我完美地掩饰住了这种感情。不管怎么说,作为养子而长大,早就习惯了隐藏内心,也自然会培养出善于察言观色的处世方法。』
当质问到这次的事时,安昙丝毫不觉有愧地说道。
『您一点也不知道为得到的东西表示感激。如果是我的话,会为了社长和塚原顾问努力奔走。也会为了满足美帆小姐而竭尽全力。坐上您现在的位子,是我应得的。』
安昙打开窗户说亮话,暴露了制定陷害光己计划的是塚原和安昙。
起初,塚原那边只是希望光己丧失气概、变成自己的狗,但在美帆发觉怀上不义之子后,事态起了变化。美帆想跟光己发生关系把这件事蒙混过去,却失败了。于是塚原便急着加速企业专营化的进程,想在妊娠的事被发现之前,将高柳商事纳入自己的支配下。
然后,他终于制定出一个计划,想让光己就此成为亡者,将美帆腹中之子算作高柳的血脉。
安昙那边的想法则与塚原有差异,他当真以夺走光己的地位和妻室为目标。
——实际上,他的确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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