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做饭、泡茶、煮咖啡。”阿诚说。
“只做饭泡茶煮咖啡可不行。”明楼说。
“那还做什么?”
“我说做什么,你都答应?”
明楼在阿诚身边坐下,抓过他的手,拇指在手心,不轻不重地打了个圈。
阿诚身子一正,说:“答应。”是挑衅。
明楼扬着目光,同他相持了几秒,凑近了说:“我舍不得。”
阿诚脸红了。这事只好搁下不提。
到了半夜,疼一上来,人就昏沉下去。
明楼走前,给阿诚理好了病服,掖好了被子。
阿诚忍着疼,听明楼若有若无地交待了一件事。
他说,凉河通讯站那栋小楼,1076号法案没有废止以前,是完全军事管制区的一处哨所,檐头墙角少不了耳目,你和上头联络,得找保密条件好的房子。最好是旧房子。
收拾妥了,明楼吻了吻阿诚的耳廓。“找到了告诉我。”
门开了,又无声阖上,风声一荡而去。夜更沉了。
找房子,不会引起怀疑么?
对了,是为私会情人。
难怪明楼要揭开这层关系。
阿诚恍惚地想,明楼手上裹着一条手帕,头天见他时没留意。
他又有了一处,他不知道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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