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破产了……,本来是理事的祖父现在也失踪了。留下的只有负债,我也没有脸去拜托家人。”
“那个女人……”
连提都不愿意提她的名字,圯也焦躁的问。
“为什么不叫那个女人帮你呢?”
“静香已经离家了。”
“离家?”
忍住差点要笑出来的冲动,圯也做了一个投降的手势。
“当日对我说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现在居然离家?连孩子都没有带走?”
就好像被责备的是自己一样,澄在椅子上缩起了手脚。
“……是我不好……”
“你又来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那时候你明明可以跟我一起走的,要不是为了那个女人又怎么会留下来?如果说那个女人在一天之内就用掉了一生的好运,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能得到冢本澄还想要其他东西的人,脑筋才有问题。”
“……但事实如此。”
澄的目光虽然疲累但是平和,他寂寥地苦笑一下。
“……是我不好,真的是我不好。从跟她结婚之后……说来真的很悲哀,我已经完全不行了。”
“嘎?”
“我不行了。从那时候起我没有跟她做过爱。”
“怎么可能……”
圯也摇摇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是真的。”
澄自嘲的说了一句,随后又低下头。
拿下眼镜后的脸庞仍旧是那么美,他比四年前更瘦,头发也剪短了,露出颈上那一颗黑痣叫人看了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