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吃惊的是,虽然他被吞噬已久,不过仍没有太收污染的样子——即使在这个世界里亲眼见到自己最凄惨的结局。
“兰斯洛特,你……”我想了一下该如何措辞,“你在这里还好吗?”
berserker-兰斯洛特一身漆黑的盔甲,闻言后,对我说:“caster。我暂时还没有堕落。”
我刚有点放心的时候,就听见这家伙又说:“但我必须誓死完成守护吾王的职责。”
说完这句话,在他背后出现的是黑·化的saber,邪气凛然地看着我。
我:“……”
忠犬就是这点不好!就算本身没被污染,主人如果是个黑的,那他妥妥儿也跟着黑了……
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有个身影闯入了这片黑暗当中。
火红的发色还有矫健的身躯,第一眼我就看出来这家伙……是rider没错。
嗯,他喝了返老还童药之后,现在和我一样还维持着十来岁的小孩样子。
rider好像也很无措,看见我后一脸茫然地问:“caster,这是哪儿?”
“你也是被黑泥吞进来的吗?”我问道。
“嗯,这么说起来……你难道也是?”
我无言地点了点头,盘腿坐下道:“看来这个地方果然就是圣杯的内部了,能够轻易将所有servant给吞噬的话,只能是这个解释……”
“哦?!这么黑的地方就是圣杯?怎么说,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啊……”正太体rider也跟着啪地一坐,一手若有所思地捏着下巴,“那现在圣杯是想干什么呢?把我和你给抓进来……”
我揉了揉额头:“不止是我和你,还有saber、Lancer,之前退场的berserker也被吞了进来,而且前者好像……被黑化了……”
正这么说着的时候,四周的黑暗好像缓慢侵略了过来。
rider吃惊地站了起来:“这是什么?这就是污染了saber他们的东西?”
这些黑泥从地上蔓延过来,渐渐盖住我们的脚脖子。
在觉得有点糟糕的同时,我也有点愤怒了:“喂,圣杯!你知道未成年人保护法吗?你是在犯法你知道吗!再不停止对正太……不,对rider出手,我就要报警了!”
rider在我身后很高兴地说:“哦,这是在保护我嘛?真讲义气啊,caster,但你现在也是正太的样子喔?”
“这种时候就不要打岔了好吗……”
“杀杀杀杀杀杀杀罪孽杀戮恐怖失败懦弱嫉妒世上最有之恶……”
圣杯里的这个意识,好像完全听不懂我的警告一样,仍在自说自话地散发负能量。
我最后一次警告道:“喂!再这样信不信我喂你一肚子鸡汤喔!”
结果黑泥不但无视了我的警告,还得寸进尺,开始往rider身上爬了。
为了污染rider,黑泥幻化出的形象居然是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拦在rider的面前,倾泻着无数的宝具阻拦他前往俄刻阿诺斯的道路……此时此刻的这个吉尔伽美什是冷酷无情的,宛如奥利匹斯山上的诸神一样评判着、戏耍着。
等下,这个形象为什么也有点眼熟?怎么感觉好像我也曾经临摹出来过似的……
这次我真的生气了!竟敢用我的吉尔伽美什,黑泥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我使出了我的终极大招。
黑化的圣杯既然敢用心象世界的方式来污染别人,那就别怪我用我的心象世界来反击了!
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哼哼哼,你既然是“世上所有之恶”,那我就……我就回朱雀帝国搬救兵!
我深吸一口气,把我的心象世界中的朱雀帝国首都巴哈姆特星给临摹了出来。
这个黑暗的世界里首先有了一点光。
随着我记忆的不断深入,我印象里充满光明的城市陡然从黑幕中开始展露出来。我首先记起的是高悬于天上,温暖无比的恒星,还有地上人工制作的一整条星河。
朱雀人漫天乱飞,以精神触手彼此交谈,所以我们没有语言的差别,也不需要声音的方式。不过有些人很喜欢“鸣啼”,也就是用声带振动来发出声音,稍大一些的城市里总是能听见此起彼伏的鸣声。
现在这些鸣声好像让四周的黑暗有所戒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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