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雁北伸手搔了搔霜雪的下巴,“等我伤好了再让你在上面。”见霜雪将信将疑的目光,雁北举起手来,说了句“我发誓”,霜雪这才拿开了他不停在雁北腿||间摩擦的物什。
“那你现在想怎么解决?”
有反应的又不止霜雪一人,雁北自己现在也硬得难受。
见霜雪紧皱的眉头,雁北轻笑出了,“把我裤子脱了,你操||腿吧。”
直白的话语让霜雪呼吸一窒,紧接着是一阵热气扑在雁北脸上,霜雪情||色地舔了舔雁北的耳廓。
若是霜雪有尾巴,雁北发誓,那一定摇成一朵花儿了!
“啊……呃……”蹭他的时候也像一只发|春的小狼狗!异样的体验令雁北忍不住低吟出声,霜雪双手撑在他两侧,陷入迷乱而泛红的英俊面孔便正对着他的脸,带着血丝的眼睛努力聚焦着,正好定格在雁北微微张合的红唇上,霜雪舔了舔嘴唇,再一次在雁北的唇上啃咬起来。
雁北仰着头任由霜雪去作弄,手上则慢慢探下去,覆上自己那东西,粗暴地上下律动起来,哪里还管得着是否会牵扯伤口?
趁着霜雪离开他的嘴唇,雁北大口汲取着新鲜空气。霜雪那物什的尺寸也是吓人,且丝毫不逊于自己的腰力,一次次撞击,甚至令雁北产生了一种自己真的在被那巨物侵|犯的错觉……
终于,霜雪埋首他颈间一声沉闷的低吼过后释放在他的腿根处,倒下时不忘翻个身避开了雁北的伤口。
雁北也很快攀上高峰,浊物尽数洒在手上,然后脱力地靠在身旁的霜雪身上。霜雪长腿一抬一放,将雁北圈在他的地盘中,却没想到蹭了一大腿自己的亿万子孙……
“弄干净……”雁北嗓音带着迷人的倦怠感,甚至有些撒娇意味。霜雪听得心里一酥,又啃了雁北一脸口水后才穿好衣服起身去拿水来清理。
“说实话,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弄得你舒服吗?”雁北大张着腿享受着霜雪的服务,一边眯着眼睛问道。
“谁会记得,早就忘了。”霜雪当然记得,不过那次简直是他人生的耻辱,明明半路清醒了却控制不住自己沉沦在那样陌生的快||感中,甚至不断迎合,索求……不过若是雁北如此在他的身|下——
“在下面挺舒服的,”身下突然回头,认真地对雁北说,“你应该试试,你一定要试试!”
“当真?”雁北挑眉。
“当真!”霜雪点头。
“这般……我不介意让你一直在下面享受,你知道,我向来大方。”雁北邪邪地笑了出来。
“没门儿,别给老子耍嘴皮,你发过誓的。一诺千金呢?苍云军的荣耀呢?”霜雪这次似乎没那么好耍了。
雁北想再说些什么,不过既然发过誓……罢了,便宜这狗崽子一次。
霜雪去放好了清理用的水,又很快黏了上来,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对接吻的感觉上|瘾了,亦或是对雁北的唇上|瘾了,不然怎会如此迷恋这种行为。他再次贴上了雁北已经被他咬得微微发肿的唇。
“唔……喂,你真当自己是小狼狗啊,我嘴都快被你啃破皮了!”虽然嘴上恶狠狠地骂着,雁北却还是配合着霜雪亲吻,双手攀附上霜雪的脖颈将人拉到了自己的床上。
“停下。”雁北轻轻在霜雪脸上拍了一下,霜雪便乖乖停了,眼睛发亮地望着雁北,雁北稍稍侧过了身子,令自己能够更好地靠住霜雪,霜雪也调整了一下姿势抱住雁北。
二人就这么安静地躺了一会儿,霜雪无聊便在雁北的头发上蹭蹭,一会又玩玩雁北的手指。
“谢谢……”片刻,霜雪低低的声音从雁北身后传来,胸腔微微震动,真实地通过身体相贴传向雁北。
“谢什么?如果是谢我给你挡刀,那不必了。”
“为什么给我挡刀?”
“没有为什么。”雁北把霜雪的手拉上前来环住自己紧窄的腰身。
顺手在雁北腰上捏了几把——这小腰扭起来一定很销|魂,“喂,别他妈是个人你都给挡刀!”霜雪想起雁北来救他之前是护住了那个女道长。虽然雁北告诉他他只是同这女道长学编同心结——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
雁北白了霜雪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那种人。我救我家小土狗有什么问题?”
“滚!”这时候霜雪真想抱着雁北在床上滚几圈来表达他的激动之情,不过还是忍住了,只能咬一口雁北修长的脖颈,“说吧,啥时候喜欢上我的?”
“你先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雁北把问题又原原本本丢回给霜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吃静思的醋,这么别扭干啥,喜欢我就直说嘛。”
“滚!谁他妈没事儿三番两次亲老子的,你要是随随便便亲别的男人——”又见雁北提到自己吃醋,霜雪有些脸红。其实若不是自己在打仗时乱吃醋,雁北也不至于受这般伤,心疼地看着方才因为他们“剧烈运动”而又伸出一丝血迹的绷带,霜雪心疼地把人搂紧了。
“别,我要亲别的男人会把自己恶心死的。”雁北笑着回头在霜雪脸上又偷了个吻。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就他妈是喜欢上了你能怎么我。”霜雪把头埋在雁北颈子上,脸上微微泛红。
“我能怎么你,当然是好好疼爱你啦。”雁北将重音加在了“疼爱”二字上,暗示十足地又把腿往后挤进霜雪双腿。
不甘示弱地,霜雪将雁北的腿狠狠夹住,瞬间把之前还略带娇羞的情绪收好,带着威胁口吻说着,“谁疼爱谁你还不清楚吗?别想耍赖!”
“罢了,随便你吧,我困了,要睡觉,你抱着我睡。”雁北懒得再同霜雪争谁上谁下,等他伤好了在下定论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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