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桑可能这几天累着了,忽然发起了高烧,这可不止把北雀急坏了,道易也跌跌撞撞地差点摔倒好几次。
宫桑一倒下,两人就像失去了撑柱一样,道易为了照顾宫桑,自身背上的伤痕再次裂开,原本已经好了许多的伤口更严重了,即便道易没有说,北雀也是心知的,只是两人都没有告诉不知情的宫桑。
这几天来,宫桑因为发烧的原因,醒来的时间也短,所以并没有察觉出两人的异样。
为了给宫桑治病,北雀花了很多的钱,可是钱花得再多,大夫还是一样治不了,救不了。
夜里,宫桑喝了药,头上盖着湿布,眼角微红熟睡着,北雀和道易坐在外面商量事情。
两人沉默半晌,北雀道:“我出去一趟,你们两都受伤了,经不起折腾,但是无论如何你一定要保护好公子!”
道易虽然不满北雀怀疑他对宫桑的忠诚度,却还是因为北雀对宫桑忠心耿耿头一次软下声音道:“我会用尽我所有的生命和力气保护好他!即便我死!”
“不!你必须活着!”北雀站了起来认真看向道易:“只有你活着!公子才有活着的希望!”
道易沉默半刻,点头道:“我懂了。”
北雀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看了一眼房内的宫桑,眼睛更湿润酸涩了,沙哑着声音道:“告诉公子,我家里有事,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道易问道:“你现在就走吗?”
北雀吸了吸鼻子,苦笑道:“若是明天走,我怕舍不得和公子分离。”
“注意安全,早些回来。”道易垂下头,低声道。
北雀点头:“好,你要记住你的承诺。”
北雀离开后,道易才回了房,他的后背有湿润的痕迹,他知道伤口又裂开了,可是他没有时间去打理,回到了房间他把盖在宫桑头上的湿布拿开。
原本冰凉的湿布滚烫一片,道易拿着在凉水里洗了一下,又折起来盖在宫桑的头上。
就这样持续到半夜,道易有些支撑不住了靠在床柱边,宫桑忽然哑声喃喃道:“水,我渴了。”
道易忙惊醒,因为眼前是黑的差点再次跌倒,把脚下的椅子和水盆都踢倒了,道易顾不上这么多,忙摸索着水壶和水杯,倒得一桌子都是水渍才回到床边扶起宫桑慢慢喂他喝。
喝完之后,道易问道:“还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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