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多委屈。
他无奈的张口,“你们学院的迎新晚会上,她是主持人。我无意中看到她站在讲台上,明明讲台上有着那么多的主持人,可我一眼就看到了她。她是里面最特别的那个,一眼就占领了我的视线。”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看到了她穿的那身衣服,最好笑的是裙子的下摆被缝上了一点别的东西,显得更加的青春。
他当时还在想,这个牌子的负责人看到这样糟蹋这裙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可能会亲自拜访,毕竟那牌子是出名的号称只有符合特定气质的人才有资格穿上,现在还改了别人的设计……
他一向是对这种晚会不上心,可那次破例了。
他自己也想过很多,那真的就是一见钟情吗?
如果当时让他心动的女孩是一个背影不错然后其貌不扬的人,他还会愿意去追求吗,答案是否定的。可正因为江桑榆无论是样貌和性格全都符合他的期待,才会纠纠缠缠这么多年。
“就这样?”白诺言就像一个想听八卦的人,却没听到能让自己热血沸腾的戏码,“她站在舞台上,你站在舞台下,然后对她一见钟情?”
他只想赶快打发这个话题,“就当是这样。”
她不乐意,抱他更紧,贴在他身上,“我给你说个秘密。”
“恩?”他有些意外。
“当时我也看见你了。”
蹙眉,他等着下文。
她继续,“不过我把你当成色狼了,一直站在我面前,挡着我视线。我心情不好了,于是狠狠踩了你一脚。”
事实上是她看不得别人一副认真又爱慕的看着江桑榆,一时心气,就狠狠踩了一脚。
程沂哲嘴角抖了抖,“我还在想是谁那么没道德踩我。”
当时恰好是晚会结束,人群都散开了,他被踩了也找不到人。
原来那个罪魁祸首一直在身边。
她爬到他的身体上,吻吻他的唇,一副委屈的口气,“你对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没道德啊。”
这差距,怎么就让人那么的不甘呢!
非正文,作者的胡言乱语
最初想写这个文,是因为想将自己的性格记录下来,很多人都说我性格不怎么好,甚至不讨喜,有时候很古怪,好像什么都随着我的心情来。闲着,就有了这样一个打算,用自己的性格为基础写一个文,于是有了这个文初步的结构。
可写到这里,我发现我自己错了,白诺言并不是我自己。我比她懦弱,或者说她是加强版的我,将我心中某些想了但没有做的事做了。而江桑榆原本的设定和现在也有着差别。很多时候我都在想,也许白诺言是我性格的一部分,江桑榆就是我虚伪的那部分。可偏偏我越发的不喜欢虚伪,不想对着我不喜欢的人说喜欢,不想去讨好那些我不想讨好的人。于是我在别人眼中性格越来越不好,因为我不懂得去顺从别人。
很多人都讨厌虚伪,可在生活中,偏偏却更愿意接受身边那样的人。
这个文,大部分还是代表着我自己的看法。我写文确实有着很强烈的喜恶,都是写我喜欢的剧情,我自己的看法和打算,我性格的放大或者缩小。也许我自己的很多观点都不能够得到别人的认可,可我还是想说,正因为想写我自己想写的故事,所以才有了我这么多的故事。
人活着很不容易,说话直了一点,会被人说成没当对方一回事;说话委婉一些,谁也不愿意得罪时,又会变成别人心中的虚伪。
我看过很多很多留言,喜欢我的人有,不喜欢我的人大骂的也有,虽然我知道更多的是无关痛痒的看客,但我还是希望无论哪一种人,请你珍惜一下别人的劳动成果,在骂的时候也请多思量一下。
附送一个番外,让忍受了我烦躁废话的孩子多点点安慰。
谁是谁的真相
事实上,白诺言并不喜欢去打工,尤其是在夏天,她想到要去买防晒霜都觉得肉疼。只是寝室里别人每天都擦防晒霜,她不想显得自己特别的小家子气,好像一看到她都能想到那土气。虽然她觉得自己并不土。
很可恶,办一张兼职卡需要280元,她一点也不想花这个钱。
上一届的那个学长愿意用他的兼职卡给她找一份兼职,但前提条件是她得答应他去参加那个什么晚会。这个学校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连个晚会也要打着女生的牌子去吸引人数。她不喜欢被人威胁和胁迫,可人在这种时候,不能不低头。
每一次她处于这样的低谷时,都会告诉自己,忍过去了自己就会更强大一点,就会更坚强了,所以只要忍一下就好。
她坐在床上,看着对面的江桑榆不停的弄着衣服,心下便有些烦躁。
“你有没有暂时不穿的衣服?”她终于开口。
江桑榆愣了愣,看她,“怎么?”
“我要去参加一场晚会。”
她不再多说。
江桑榆笑了笑,“哪位学长这么大面子能请你出去?”
她真想说,钱的面子最大。
江桑榆打开自己的衣柜,“你自己选吧,我也不太清楚你喜欢哪一种类型的。”
白诺言觉得自己真犯贱,一边嫌弃着江桑榆的一切,可真到这个时候又要依靠这些她内心嫌弃的东西。
她随手就拿出一件衣服,“就这件吧。”
她没有多想,所以没有看到江桑榆额头那一抹纠结。
如果是别的衣服,江桑榆一定不会多说什么,直接就可以送给白诺言,偏偏是这件她十八岁时妈妈送给她的礼物,她不能送给别人。
但也只是纠结了一下下,江桑榆便笑着,“你穿着肯定很好看。”
白诺言不再多说什么,她讨厌用别人的东西,无论是什么。
白诺言去到晚会现场才发现,果然是僧多粥少的现象,她不想多待。本来就是想着敷衍就好,没想着做别的,可越来越多的人都来找她跳舞,她感到有些烦了。
她不想待了,想走。
偏偏那个学长拉住她,“你再多待一会儿,至少等结束吧”
她不愿意,尤其是面对这些陌生面孔,幸好她带了面具,否则一秒都不想多待。
学长也不愿意,直接将她一推,“你就待在这里就好,没有人会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