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喝一些吧?”
任手腕被抓着,弁天摇摇头,说:
“昨天的酒气还留在身体内,不太舒服”
铁嘴边泛起一个淫邪的笑,
“用下边的唇喝酒,当然容易醉。”说道,张口就去吸缠住弁天的嘴唇。
“啊、啊铁!”
挣扎着回避中,弁天还是被铁抓住,任由他的舌尖纠缠翻弄,整个人也被抱在怀里又是一番折磨。
四片嘴唇分开后,弁天的舌尖仍可以感受到些许近乎麻痹的酒气。
是为了掺进安眠药,澪才会选用这种浓烈的酒吧?弁天觉得一阵虚脱,靠伏在铁的胸膛上。
“铁,别这样,稍微让我休息一下好吗我好难过”
这绝不是要让铁安心的演戏,弁天被抱在盘坐的腿弯中,象个婴孩般依靠着男人的胸膛。
铁心情大大的转好。
从他一杯接着一杯灌酒的速度,就可以看得出来,要等他烂醉的倒下去,并不需要太多时间。
弁天推摇了几次因为药物发出不同以往酣声的男人。
确定他的熟睡状态后,终于放下心,离开他的身体,迅速更衣。
绫缎的白小袖衬衣,襟口上缀衬着各色紫阳花的七色半襟,看起来相当恬适优雅,弁天将自己打扮的象个富豪人家的情妇,便走出了念佛寺。
春日晴朗的天空,在湛蓝中仿佛带点嫩黄。
弁天大约一刻钟后就来到了吉野屋的住屋前,悄悄进入以前澪曾带他进去过的后院木门。
进入后院之后,只见屋内静悄悄的,此时,似乎已等的心焦的阿万出现了。
被带领走向为新婚夫妇增盖的离屋,弁天来到八叠大的内室,就一个人被撇在那儿枯等了一段时间。
仿佛是被封印起来般紧密闭合的门扉,令人觉得呼吸困难,静寂让人对时间的感觉也脱了轨。
大约过了半刻左右,弁天站起身,打开走廊上的门。
他必须敢在铁醒来前回去,不能再浪费时间在这里等待。
然而,当他想走出走廊时,由对面走过来的吉野屋宗左卫门的身影恰好落入他的眼里。
立即的,弁天退转回房内。
此时,象是追赶上来般的,宗左卫门也跟着进入房内。
“好久不见了。”
宗左卫门用沉稳的语调说完,立刻捉住弁天的手腕。
“啊啊”
发颤的声音不由自主的从嘴里溢出,弁天抗拒的想拉回自己的手,但宗左卫门压倒性的力量,完全不容他抗拒的封死了弁天的行动。
宗左卫门一手紧捉着他的手不放,另一手伸入衣襟内,滑移到胸口,抚摸到穿过弁天乳首的金环。
“我听澪说过了。”
全身微颤的弁天,用惊愕的眼神看着澪的父亲——宗左卫门。同时,宗左卫门指尖上的技巧带来微妙的刺激,也叫他掩藏不住惊慌狼狈。
“慢、慢着”
象是要让自己的嘴唇安静下来似的,宗左卫门狂暴的采取了掠夺、索取,他灼热的唇罩住弁天的唇舌吸吮纠缠。
弁天觉得一阵晕眩。
只是唇舌遭到强吮豪夺罢了,站立便已变得困难,只得软绵绵的攀附在男人身上。
宗左卫门的臂膀,恍若沙门。
同样的味道,同样在黑暗中生存的人身上特有的血腥味。
粗野凶暴
突然的,弁天体内,那被沙门驯服偿弄的激昂快感,竟开始剧烈的做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