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井将手指插得更深入,感受到方才受到狂暴对待的柔软肉襞又逐渐紧缩起来。
壶井压抑不住兽欲,又再次前去蹂躏那片花蕾。
“啊咧”弁天在不断的肉体顶撞中恢复了意识,明白那个令人生厌的男人仍在侵犯自己,他开始挣扎,却逃脱不了男人的蛮力,不肯就范的举动反给壶井带来更大的快感,这一次变成了长时间的凌虐。
趴在弁天身上的男人终于得到满足,他像丢弃一个残破娃娃般地离开弁天的身上,然后他将手伸人弁天的胸口,掏出包藏在怀纸内的一两金子,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个,借来用用。”
处于恍惚状态的卉天,只能无助地隆阖被放开的下肢。
“那么,佐久间大人,下次是五天后,我在这里等你。”
壶井紧接着这样说,弁天一下子回过神来。
“等、等等”
壶井露出好似野狗般凶狠的双眸,瞪着弁天。
“佐久间勘解由大人,松代藩遭到歼灭后,咱们这些流落变成浪人的人,究竟尝尽多少辛酸苦楚,您可别忘了才好”
弁天咬紧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他想大声哭喊,然而超过极限的屈辱,反而让眼泪一滴也棹不出来。
最后摇摇晃晃地步入雨中,弁天终于还是回到佟町。
看见弁天一身湿淋淋的回来,多歧吓了一大跳。
弁天赶紧找了个借口瞒过老妇,
“雨看来暂时停不了的样儿,我只好冒着雨回来。”说完,便走进浴室。
热水已经烧开,浴室内满是蒸气。
关上门,一颗心好不容易放下的同时,胸口内部突然有热块逆流爬上来的感觉,弁天又大口大口地呕起血。
“呕、呕、呕”
将胸口滞塞的所有东西全部自喉咙内吐出后,弁天这才能再度开口:
“呜呜,沙门——”
哽咽地,像是喉咙深处还噎着血块的声音,弁天就用这样的声音呼唤着男人的名字。
“沙门,救救我,沙门”
痛苦地叫唤着男人名字的弁天,看着溢出的热水逐渐渐冲走了血迹,瞧着瞧着理智也一点一点地回来了。
理智一恢复,弁天立即奋力地洗净壶井留在他身上的屈辱痕迹。
但是,不论怎么清洗身体,仍然无法抹掉那个男人留在他心上的痕迹。
“松代藩遭到歼灭后,咱们这些流落变成浪人的人,究竟尝尽多少辛酸苦楚,您可别忘了才好”
壶井的声音里是充满恨意的。
沉溺在思绪中的介天,完全没发现宗左卫门已经来到身后。
应该是在要被带进废屋顽强抵抗时,被草割伤的吧?弁天慌忙想将脚抽回藏起,宗左卫门却紧握着不放。
“你去过念佛寺了?”
就为了这个缘故,弁天才会这样惧怕自己吧?宗左卫门如是想着单刀直入地问。
弁天轻轻点了头,低垂下头。
伸手抬起弁天的下巴,宗左卫门看着他有些红肿的脸。
“你哭过了?”他问。
“没有”
狼狈万分地,弁天逃避似地甩落宗左卫门的手。
但是,宗左卫门却将他拉过抱起,一起走进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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